是祖坟冒青烟了。许大茂斜睨着马华酸道。
整个四合院谁不想攀上楚秀的关系?头青误打误撞成了记名 ,怕是还没意识到自己撞了多大运道。
楚秀骑车回到四合院时,三大妈热络地招呼着。
自打阎解娣那丫头常往他家跑,他对阎家人的态度也温和了些。
正推车穿过院子,迎面撞见拎着饭盒的傻柱。别看我现在停职傻柱梗着脖子把铝制饭盒晃得哗啦响,有手艺的人到哪儿都饿不着!见楚秀不作理会,他越发用力地抖着饭盒:帮厨还能分到肉呢!
楚秀懒得搭理这个显摆剩菜的家伙。
楚秀刚摆好一桌丰盛的佳肴,连高级食材都懒得拿出来用。
傻柱呆愣愣地望着他,被那轻蔑的眼神刺痛了自尊心。
原本捧着的残羹冷炙顿时索然无味,憋屈得说不出话。
贾张氏远远走来,一眼瞅见傻柱就欢喜道:“傻柱!”
听见梦中情人的呼唤,傻柱立刻转身,屁颠屁颠地拎着饭盒冲过去。
贾张氏盯着饭盒直咽口水——她可好久没沾荤腥了,扭捏着开了口……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忙不迭递上饭盒。
两人黏糊的场面让人看不下去。
楚秀嫌恶地皱眉,推着自行车径直离开。
“晚上咱俩约会去!”
傻柱和贾张氏凑作一堆还要约会?简直辣眼睛!
回到楚家,三大爷阎阜贵早已候在门口,提着桶活蹦乱跳的小龙虾,笑得满脸褶子:“解娣他们摸的虾子,你说要我就送来了,巧了不是,正好赶上你回来!”
楚秀心知肚明——这老狐狸不知等了多久。
不过看着桶里青壳小龙虾里混着几只小河蟹,他还是舀了两块豆腐递过去:“给孩子们加个菜。”
三大爷攥着豆腐千恩万谢。
他家早揭不开锅了,工资还没发,本打算靠咸菜度日。
没想到儿女竟去捞虾,更没想到这没人要的玩意儿真能换回豆腐。
他边走边咂嘴:巴结楚秀这步棋,真是走对了!
这些小河蟹只有酒杯大小,壳多肉少,被一并送了过来。
对厨艺超凡的楚秀而言,这算不得难题,转眼就能化平凡为美味。做个椒盐蟹好了!
他兴致盎然。
椒盐蟹若做得出色,连壳都能酥香可口,是绝佳的下酒菜。
楚秀运刀如风,万灵刀寒光一闪,河蟹便被利落剖开。
裹上面粉后投入热油,顿时香气四溢。
复起油锅,倒入炸好的蟹块,与洋葱等配料一同翻炒,最后撒上椒盐。
装盘上桌,再斟一杯酒——金黄酥脆的蟹壳裹着鲜甜蟹肉,椒盐的咸香与面衣的焦脆在齿间炸开,更因万灵刀的神效隐隐泛着滋补之力,吃得楚秀眉开眼笑。
此刻贾家正摆开晚饭。
贾张氏炫耀着从傻柱那儿讨来的剩菜,见里头竟有几片肉,全家喜出望外。
贾东旭边嚼边嗤笑:傻柱这蠢货!嫌膈应,也抵不住肉香 。
两个孩子埋头扒饭,总算不必和棒梗争抢。楚秀那缺德玩意,整天吃香喝辣显摆!贾张氏啐道,咱如今有肉吃,谁稀罕看他!话音未落,椒盐蟹的浓香破窗而入。
众人盯着碗里零星的肉渣,忽然味同嚼蜡。
贾张氏摔筷怒骂:挨千刀的楚秀!专会馋人!贾东旭盯着窗外咽口水:这味儿太勾魂了!秦淮茹望着油星漂浮的菜汤,满嘴苦涩。
简直可恨!
院子里的那些人都嗅到了风声!
易大爷使劲吸了吸鼻子,满脸惊讶:居然在吃螃蟹,楚秀这小日子过得真滋润啊!
这年头的螃蟹可稀罕着呢。
小的没人要,等长肥了立马就金贵起来。
海鲜在北方更是精贵货,想痛痛快快吃一顿可得下血本,所以螃蟹就成了替代品,对老百姓来说价钱也不便宜。
易大妈眼里透着向往,轻声嘀咕:我都记不清上次吃螃蟹是哪年的事了。
上回还是家里来贵客,算起来都有年头了!
易中海瞅了眼老伴,心里也不是滋味,他肚子里的小馋虫也被勾起来了。
这么一想,易中海更铁了心要让楚秀给他们养老。
只要和楚秀处好关系,往后不光养老不用愁,还能跟着享福!
刘家那边。
刘海中正停职在家,闻着楚秀家飘来的椒盐蟹香味,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酸溜溜地骂:不就是个芝麻官吗?顿顿大鱼大肉还不够,现在连螃蟹都整上了,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