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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这是大冬天,北方天寒地冻,要不这张脸非得烫坏不可。
小当吓得脸色惨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槐花跑过来,看到贾东旭痛苦的样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妹俩吓得抱在一起直哭。
院子里的人都看傻了,有人忍不住嘀咕:贾家这是撞邪了?
也太背了,最近倒霉事一桩接一桩。
该不会是遭报应了吧?
嘘,别瞎说!
有人偷着乐,早就看贾家不顺眼,这下可算解气了。
大伙儿都站着看热闹,谁也不敢上前帮忙,生怕沾上晦气。
楚秀不紧不慢地刷着牙,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他心里清楚,用石子布置的厌胜之术已经失效了。
毕竟只是个小把戏,能有这效果已经不错。
要想长期影响一个人的运势,得用冥器才行。
但那样有损阴德,还会反噬自身。
为了贾家这种货色,不值得费这么大周章。
收拾他们的法子多的是,犯不着这么折腾。
刷完牙,楚秀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
贾张氏还在那儿嚎个不停,手上扎着根针,疼得根本起不来。
最后还是心软的一大妈看不过去,上前扶了她一把。
谁知道贾张氏刚站起来就翻脸不认人,冲着恩人嚷嚷:早干嘛去了?要是早点扶我,我也不至于被针扎!这得上医院,你得赔我医药费!
一大妈气得直哆嗦,好心帮忙反倒被讹上,甩手就走。
贾张氏可不依不饶,追在后面纠缠不休:必须赔钱!都是你害的!
这伤去医院治少说也得花几块钱,她可舍不得,现在家里处处都要用钱。
眼看一大妈面善好说话,贾张氏一把拽住就不撒手。
一大妈转身怒目而视,脸色铁青,暗悔不该对贾张氏心软,反倒惹来一身 。
她甩开贾张氏扭头就走,心里窝火得很!
早前看贾家可怜还捐过钱粮,真是喂了狗!
贾张氏还不依不饶,周围人却指指点点。贾家这是自作自受!
瞧这贾张氏的嘴脸,人家好心帮忙反被咬一口!
可不就是白眼狼吗?半点不知感恩!
往后我家绝不再帮衬她家!
众人满脸嫌恶,这贾张氏简直是个祸害,逮谁咬谁。
贾张氏却梗着脖子嚷道:看什么看!你们也有错,我摔了都没人扶!
她越想越气,既丢了脸又没捞着好处,手上伤口去医治还得花钱,心疼得直抽抽。
见她又闹起来,人们摇头散开。
这贾张氏真是个瘟神!
见人都走了,贾张氏听见儿子在嚎叫,顾不得手伤赶紧去看。
贾东旭哭喊道:妈!小当那赔钱货拿开水烫我,您得给我出气!
小当吓得呆若木鸡,小脸煞白直发抖。
贾张氏顿时火冒三丈,掐着小当胳膊又拧又掐:死丫头敢伤你爹,看我不 你!
全然不顾孩子年纪小。
小当疼得满屋乱窜,小槐花吓得动弹不得。
院里邻居听见动静,都骂贾张氏不是人——谁家孩子投胎到贾家真是造孽!
半晌过后,贾张氏恶狠狠瞪着缩在墙角的小当。
孩子浑身青紫,不敢哭出声,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贾东旭总算出了口恶气,浑身舒坦。
见手上还在流血,贾张氏慌忙往医院赶。
踏进诊室,医生见她又是一愣:这回怎么伤的?
贾张氏红着脸解释:“不小心摔了一跤,被针扎伤了。”
她心里直犯嘀咕,最近怎么这么倒霉。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这贾家真是祸不单行,短短几天已经来了好几趟医院。
先是残废,再是烧伤,这还没消停两天,手上又扎了针,该不会真要走背运吧?
想到这里,医生不着痕迹地退后半步,生怕沾上晦气。
简单处理后,医生缝了四针:“伤口缝合加破伤风针,总共七块钱。”
贾张氏一听,脸色立刻变了。
七块钱可不是小数目,她平时全靠秦淮茹每月给的三块钱过日子,这都快抵上两个多月的花销了。
当着医生护士的面,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忍痛掏出了自己的养老钱,心里暗想一定要让秦淮茹把这钱补回来。
包扎完伤口,贾张氏突然想起傻柱还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