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江流立刻来了兴致。
没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有人搞这种py，简直丧心病狂。
江流停下脚步，一边竖起耳朵偷听，一边踮起脚偷偷张望。
“什么学生证？”紫虹的听力伶敏，走出很远的她，也跟着江流折返回来。“那两个你认识吗？”
江流嘿嘿一笑，拉着紫虹低下身子，“你悠着点，别把人吓跑，没好戏看了。”
紫虹不明觉厉，饶有兴致地跟着江流看好戏。
“这是游戏里，我拿去给你搞学生证？现在都流行学信网截图好吗。”
“哟，还是本科，好好好！”
紫虹听得一头雾水，江流则提供适当的解说：“这是交易双方，在互相验货。”
紫虹大概听出些门道，但是有些疑惑：“可是……”
“你耍我，你p图都没p干净，现在哪还有九八年的大学生！”
江流：“买方发现货不对板，是膺品！”
紫虹：“……”
“你别瞧不起人，驾校学生也是学生。大不了给打个五折。”
“算了算了，来都来了！”最终，在买方的妥协之下。两人勾肩搭背，开始朝城外走去。
江流只能感慨，时代在进步，这种在线下几乎要绝迹的生意，居然因为《灵汐》的出现，迎来新的转机。
这几天他还为浏览记录羞得无地自容，和这伙当街pc的人比起来，自己简直纯得象张白纸一样。
道德水平有待下降呀！
江流没有再跟上去，而是望向紫虹：“看出来了？”
自己在众多压抑的天人里，真的算好人。
紫虹点点头：“可是，他俩都是男的呀！”
“啊？”
紫虹：“你们天人……”
“不是！”江流连忙打断她，“个人行为，和天人无关。”
紫虹蒙着脸，但江流感觉得到她在偷笑。
紫虹：“我是想说，你们天人有点压抑。”
“……”江流无言以对，“那啥，去其他地方看看。”
紫虹：“有欲望，而且是你情我愿，为什么不在地球发泄呢？”
江流：“违法呀，天人图鉴上没写吗？”
“我没看完。”
“好吧，无论是青涩交易，还是难上加难，都是……上不得台面的。”
“和你偷偷刷流览器一样？”
“不一样！”差远了。“他们违法，破坏社会公序良俗，还会传染疾病。我……”
我就整自娱自乐，发泄一下，避免精力过旺，早上起来洗裤头，我招谁惹谁了。
“好吧，我曾在西大陆见过军妓，也知道一些人有断袖龙阳之癖，他们没这么避人。在东大陆，也有合欢宗这种存在。在漠州的地盘上，他们甚至很受追捧。”
“哦？合欢宗？”还有这种组织？
“怎么，你感兴趣？”
江流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嫖娼、搞基这种事，我沾都不沾！”
“恩，我知道。”紫虹对江流的话还是很信任的，“否则，已经写到天人图鉴里了。”
毕竟，有绝尘宫的背书在，下限还是有保证的。
紫虹突然笑道：“你要是去合欢宗的地盘，可得小心了。”
“为啥？”
“你的有些言论，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敌视。”
“啊？我说什么了？”说实话，网上冲浪这么多年，他哪记得清楚。
我去！“我还说过这么有杀伤力的话？”
紫虹点点头。
该死！顾清梦那家伙怎么都往《天人图鉴》里写？今后遇到那些被aoe中的敏感之人，不得恨自己要死？
这让江流不禁陷入了自我怀疑，我素质这么低吗？
她不会把自己看过的评论，和说出来的话搞混了吧？毕竟自己作为当事人都记不清了，搜魂还能搜出来？
难道她不喜欢合欢宗，于是借自己之口骂人？
江流觉得很有这个可能。绝尘宫属于冰清玉洁一派，和乱搞男女关系的合欢宗天然对立。
顾清梦那坏女多次迫害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得出这种事!
想是这样想，但江流没证据。
“那啥，我现在觉得，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的就好了。就算不认可，也不会去骂人。”江流替自己找补。
听到提示的江流不禁一愣，这都行？
难道她喜欢嘴臭的？
那未来自己要是骑到她身上，岂不是要一边喊“驾”，一边骂脏话？
那画面，太邪门了，简直不敢想！
紫虹：“挺好的。”
其实江流嘴臭不臭紫虹倒是无所谓，又没骂到自己。
在她看来，江流愿意为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向自己解释，这才是她欣喜的点。
这说明说江流在意自己对他看法。
在乎才会解释。
否则按江流的性格，无关之人，误会就误会，嫌弃就嫌弃，他才懒得多说一句。
好感这种事，也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