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以后,这才赶快肃正了表情,又恢复了那副菩萨样的老夫人面相。
而嫡母郁绣的帕子差点儿没扯碎了,她真想用帕子包个砖头地砸向陶巅。你 一不跪祖母,二不跪嫡母你却跪这么一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贱人,你这是特意来程府挑拨离间,给我们众人上眼药的吗?
然而被对面程渊犀利的目光一扫,当时她又努力地维持住了当家主母的仪态与风范。
要说最慌的就要算得上黎娇了。被陶巅那么一跪,她吓得根本不知该怎样做地也跪了下去。这可是二品的大将军兼侯爷,刚才听前面小丫鬟说,前面传回来的信儿,就连圣上都要免他跪,而自己一个卑微的妾室,这是有何德何能能承得住他这么一跪?
想伸手去扶陶巅,可她还不敢。最后,还是陶巅将她给搀扶了起来:“姨娘,我在军营里就想着看您来的,怎奈军务在身,无法抽身回来。这回可好了,我终于能再见到您了。嘿嘿嘿。儿子可想您了,您也一定特别想我是不是?”
黎娇本来就想哭,一听到他这么说,那眼泪一下就如决堤的洪水般地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