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贱:“反正孙儿就是个接盘的,接谁的盘不是接呢。”
“有区别吗?”
“祖父。”说到此,成景淮故意将话音拖长,故作沉吟,随后才佯作虚心请教般地问道:“您来评评理,孙儿方才这番话,说得……对不对?”
“祖孙二人得以同沐芳泽,传出去,未尝……不是一桩风流佳话呢?”
成景淮此言一出,成老太爷蓦然惊觉,那把净身的刀,阉掉的不只是成景淮的身体,更是他身而为人的最后一丝人性与羞耻!
简直比那披毛戴角的畜生还不如。
成老太爷的怔愣让成景淮愈发亢奋,他压低嗓音,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肆意地将毒汁般的念头倾泻而出:“嫌我的话难听?可祖父您不妨想想,若时光倒流四十年,您风华正茂,能有办法让清玉大长公主跌落尘泥、一无所有,只能委身于您……您心里,就当真不会有一丝动摇,不想试一试这‘抱得美人归’的捷径?”
“您若是高风亮节将她捧在手心,来日她便会被旁人攀折了去。届时,您就只能看着她在他人的庭园中绽放,日日婉转,夜夜相对,任人攀折…”
“这,就是您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