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话何意!”
“公主殿下已薨逝多年,生平功过早有史笔定论!你此时闹这一出,究竟意欲何为!”
“当年殿下与你往来频繁,落在那些龌龊之人眼中,会如何揣测你们每一次相见?”
“从今往后,殿下的清名之上,将永远蒙上一层引人遐想的阴云!”
成老太爷不接他的话,反倒上下打量着他,意味深长道:“裴余时,我今日才发现,你也挺有脑子的。”
“谁说你是泛着清澈的愚蠢,你这分明就是大智若愚。”
在裴余时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注视下,成老太爷收了绕弯子的心思,干净利落地将事情讲了出去:“非是老夫要闹,实是我那对太监孙儿不肯安分。”
“我与清玉是表亲,便仅止于此。所谓爱而不得,纯属一派胡言。”
“倘若我真对清玉有心,当年怎会眼睁睁看她嫁你为妻?又怎会时常目睹你们夫妻恩爱,举案齐眉?”
“难不成是我脑子有病,就爱自虐吗?”
“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稍安勿躁,你且坐下,听我与你分说这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