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挂念着你。”
宴嫣依偎在宴夫人身侧,声音软糯得像只乖巧的糯米团子:“母亲放心,女儿在永宁侯府一切都好,真的。”
说话间,宴嫣松开母亲的手臂,娇俏地拎起裙摆,欢快的转了个圈,笑靥如花:“母亲,您快看嘛。”
“母亲您瞧,这身是上京如今最时新的样子,料子也是顶好的,是驸马爷特意给女儿的。”
“还有女儿头上这支簪子,和桑枝戴的是一对,我俩要好着呢!”
“还有我手腕上的这个玉镯……”
发自心底、溢于言表的欢喜,最是能抚平牵挂惦念之人的心。
宴夫人连声叮嘱:“慢些,慢些……当心脚下。”
“莫要摔了。”
她扶稳宴嫣,目光慈爱而担忧:“料子、镯子、簪子那些身外之物倒是次要。母亲只想问你,裴五姑娘……可曾因她生母与庄氏之间的生死大仇,迁怒于你?”
宴嫣毫不犹豫地摇头:“从未有过。”
“桑枝待我再好不过,她亲自敲打过府中下人,不准他们因流言怠慢于我。还觉着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碧落”二字不妥,特地为我换了新的院名。”
宴嫣正不遗余力地,将她在永宁侯府的顺遂日子,鲜活地展露在宴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