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亲口在大理寺少卿面前承认,说是你说服他以死谢罪的!”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大乾非荣后执鼎掌权,阴阳复位。除非立下不世之功,女子绝无可能承袭爵位!你便是死马当活马医,硬要往裴桑枝头上泼脏水,好歹先在心里打个草稿,自问这栽赃能否站得住脚?听听,荒不荒谬!”
他身为男子,最是清楚世上男人有多忌讳权势名利场上出现女子的身影。尤其是,在同一件事上,女子常做得更好,更得民心,显的那些流传了千百年的纲常礼教,活脱脱成了男人们蓄意诋毁、压迫、束缚女子的工具!
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
否则,就是在为世间男人掘坟,葬送数千年的特权!
庄氏:谁又能保证裴桑枝不能立下不世之功呢
就如同数月前,谁也想不到,小小一个裴桑枝,居然能将偌大一个侯府搅得家破人亡!
“侯爷,裴桑枝不可小觑啊!”
永宁侯:“休要东拉西扯,本侯问的是绝嗣药一事!”
“庄氏!”
“是你不是!”
“你若还要顽抗狡辩,就莫怪本侯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对你动刑!”
庄氏伸手,死死揪住永宁侯的衣摆,哀泣道:“侯爷,妾身当初下绝嗣药时,谨澄他们还好好儿的啊!”
“这妾身也没想过,谨澄、临慕会出事。”
“是裴桑枝!是她撺掇妾身的!她故意说,谨澄兄弟对妾身虽是独一无二,但对侯爷您而言,却是随时可以替代的……她说只要侯爷您愿意,生养十个八个子嗣根本不在话下!她说即便谨澄他们都不在了也无妨,您只需纳几房年轻貌美的妾室,待生下男丁,再将生母抬为平妻,侯府便又有了承袭家业的嫡子……”
“侯爷!裴桑句句诛心,妾身心生大惧,被她蛊惑得昏了头,这才犯下此等大错!”
“侯爷!真的是裴桑枝煽动了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