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了:“吃吃该喝喝,小日子就得舒坦,别老吃那些减肥餐折磨自己!再说了,咱小桃桃大姐姐一点不胖,慧艳你说是不是啊?”
瓦太慧艳也跟着笑:“呵,你丫头,还是这副热心肠。是我说桃姐,你就去呗,难得放松一次。”
桃姐被我俩说动,终于松了口:“好吧好吧!我帮你忙前忙后干了这么多事,这回就去你家蹭饭,当是你还我的人情了。”
“这才对嘛!”我笑着应下,又想起剧组的事,“对了,咱现在这部剧要是拍完,主要参演人员栏里,领衔主演该是瓦太慧艳吧?我是总导演,那你呢?有你的份吗?”
桃姐白了我一眼:“怎么没有?我是总策划!到时候按行业规矩写,错不了。”
“哦,说来也是。”我点点头,“虽然我不太懂策划具体干啥,但整部剧的场地、合作方、人员调度都是你安排的,这个职务确实非你莫属。”
“可不是嘛。”桃姐笑了笑,“虽说观众看剧大多会跳过人员表,但咱行业里的规矩不能乱,该有的都得有。”
说话间,观光车慢慢停了下来——东门到了。我们三个刷了各自的身份证出了影视城,刚站定,瓦太慧艳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听了两句,笑着跟我们挥手:“天承到门口了,我先走了,改天再聚!”
我和桃姐也挥着手跟她告别,目送她往不远处的路口走,随后才转身,一起朝着地铁站15号口的方向走去。
我和桃姐往前又走了一段路,果然看见15号地铁站口站着个穿星河护卫队白色秋大衣的人——毫无疑问是老狂。他也瞧见了我们,抬手挥了挥,跟着凭空打了个响指。下一秒,一辆许久不见的水蓝色红城虎王2019轿跑,突然出现在人行道边的马路旁。我和桃姐对视一眼,赶紧加快步伐往老狂的方向走,等我们到车边时,老狂也已经站在车旁,车门随即自动打开,我和桃姐顺势坐进后座,老狂则绕到驾驶位,“咔嗒”一声系上安全带,紧接着就听见“车辆启动”的电子提示音,车子缓缓驶离街边,朝着家的方向开去。
车子开了一段路,顺利驶上高架桥,老狂才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们一眼,开口搭话:“你丫头又拉人去我们家蹭饭,还是说桃姐只是顺路?”
这话问得直白,桃姐愣了一下,连忙说:“如果你们家饭菜准备好了,嫌我多余,把我送到附近地铁站就行,我坐地铁自己回家。”
没等我解释,老狂就立马反应过来:“哦,那啥,其实我是想说,你来我们家蹭饭也不是不可以,饭菜保你满意,包够的。这些年,你为公司做的,我们夫妻俩都看在眼里,早把你当自家人了。”
“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桃姐笑了笑,又问,“话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开车来接我们呀?”
“没办法,云兰妈让我来接小珂珂回家。”老狂目视前方,“说是她忙了一早上,下午还得去剧组,怕她累着还要挤地铁。”
我心里瞬间涌上一股暖意,清楚感受到妈的好意,嘴上却忍不住嘟囔:“当真是原话?我可不挤地铁。那地铁几十米长的一大坨,不压着我就不错了,怎么挤呀?”
老狂被我这话逗得长长“啊”了一声,半天没想出怎么怼回来;桃姐也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指着我说:“你个野丫头,又在这抠字眼是吧?说真的,世上只有妈妈好呀!有些时候真挺羡慕你家。”
“是吗?”我挑眉看向桃姐,“你亲爱的老妈子不还在和悦古城等着你吗?有些时候,我也真无法理解,你为啥就要一个人孤零零住进金水湾的大别墅,回老家孝敬父母亲不好吗?”
桃姐轻轻叹了口气:“也是,不过我早习惯了。何况从我家到老家也就20多公里路,不论开车还是坐地铁,不就40来分钟的路程吗?”
“有道理。”老狂接话,“咱这种情况,起码比某些四处奔波的人要好,毕竟金州是首都,地大物博、兵多将广,自家人也全窝在这圈子里,互相有个照应。”
一路上我们又闲聊了几句,路程过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听见导航的提示音响起:“您已进入金环区地界。”
虽已进入金环区地界,但回家的路其实才走了三分之二。我瞥眼扫过中控屏,上面显示的时间是17:32——光是这大半程路就耗了近40分钟,说到底还是坐地铁更快。心里默默估算,往常这个点坐地铁,少说也该驶入金山区地界了。
车厢里渐渐恢复平静,没人再开口说话。我呆呆靠在椅背上,没一会儿眼皮就越来越沉,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我在车上倒头就睡的习惯一直没改,且向来都是浅眠,车一停就会瞬间清醒。再次睁开眼时,车子已稳稳停在院门口的停车场车位上。
还没等我回过神,身旁的桃姐已经先一步推开车门下车。我刚伸手想去拉门把手,老狂就从车外绕了过来,直接拉开了车门,还比了个“请”的手势。我冲他点头示意,一步跨出了车厢。
我和桃姐在人行道上汇合后,老狂先行一步走向院门口,指尖在指纹识别器上轻轻一按,“滴”的一声轻响,随后伸手将院门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