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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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野又绕着房子在周边找了一圈,仍旧没什么收获,想了想,还是先下线了。
回头等有时间了再好好查一查。
而就在随野的游戏角色消失之后,原本应该时间暂停的世界,居然缓缓运转起来。
轰隆一声,闪电撕破天幕,林中惊起一片飞鸟。
一道修长的人影出现在木屋前,屋内火堆要灭不灭,暗淡的光线勉强能照亮前面的一小块地方。
那人走到随野方才坐的地方,俯下身,捡起被丢在一旁的木棒。
随着弯腰的动作,倾泻的银发铺散开来,在火堆的映照下,更散发出一种幽微的,漂亮的光。
中旬一过,燕京便迎来一年里规模最大的寒潮。
连绵不绝的阴雨倒是停了,转而飘起鹅毛雪。
室内也开始供暖。
待在热烘烘的环境里,随野陷入一种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的状态。
往那里一坐,跟没骨头似的,脸上的倦怠跟懒散快要化作实质。
但方鹤川的感冒不见好,反而因为干燥的环境,咳嗽得更厉害。
为了任务,随野强打起精神,天天早上逼着自己爬起来上班。
但对于生病的方鹤川,却是包容至极。
他让方鹤川多请几天假,在家把病养好再去学校。
除了把屋子挨个加湿除菌外,随野还特意把采光最好的那间腾出来,给方鹤川当作画室。
顺便拜托方鹤川的朋友,把他在学校里常用的画笔颜料,还有一些杂物带回来,通通摆了进去。
方鹤川吃了药,但睡得还是不踏实。
半梦半醒间,他听见乒乒乓乓的响动,猛地惊醒过来,坐起身,捂着胸口一阵心悸。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方鹤川坐在床边缓了缓,等心跳平复后,提拉着拖鞋去门边,打算看看外边在闹什么。
结果一推开门,就看到随野在跟一个人站在阳台上说话。
随野背对着他,他看不到随野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对面人的神态,方鹤川却是能瞧得一清二楚。
好像是跟他一个班上的人,偶尔也会一起做小组作业,忘了叫什么名儿,仅仅只是眼熟而已。
方鹤川自认还没有跟他关系好到能让对方直接到他家里来的地步,莫名其妙产生一种私人领地被侵入的冒犯与不适。
他站在门口,中间隔了一整个客厅,只能听到一点说话的声音,听不清内容。
也随野不知道说了什么,那家伙竟弯起了眼睛,脸颊还泛着红。
那家伙长了一张偏嫩的脸,穿得清清爽爽,眼睛微微下垂,笑起来的时候还挺耐看。
背后的落地窗里是白茫茫的雪景,两人的身影就被这么框在里面,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
站在门口的方鹤川,倒更像个不合时宜的第三者。
没由来产生这种荒谬想法的方鹤川,扒着门框的手猛地收紧,眼神变冷了许多。
砰!
方鹤川故意在关门时发出很大的动静。
窗前的两人闻声停下交谈,齐齐望了过来。
随野走过来,见方鹤川气色不佳,自然而然地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睡醒了?还难受吗?”
方鹤川抿着唇,偏头躲了一下。
随野伸过来的手一空。
他在半空中停顿一瞬,故作无事地转了个弯,摸着自己的后颈,缓声道:
“厨房给你炖的银耳雪梨还在热着,我去给你盛一碗。”
说完,随野便转身去了厨房,把地方留给方鹤川跟他的朋友许偌游。
许偌游还站在原地,方鹤川扭头看去,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铿锵震荡一瞬,溅出星点火光。
许偌游感觉方鹤川似乎跟平常有点不太一样。
虽然方鹤川平时也没什么表情,但也只是让人觉得疏离与不好接近。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硬的目光一厘厘地割过人的脸皮,眉压着眼,一看便很不好惹。
许偌游还没见过这样子的方鹤川,没有来有点紧张,但还是笑着迎上前,“川哥,你好点…”
话音未落,方鹤川步步逼近,语气隐隐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在里面。
“你来干什么?”
他比许偌游高不少,走过来的时候便变成了俯视,苍白的面色一片死寂,眼睛像是蒙了层雾。
沉沉压过来,叫人仿佛一下子陷入砭骨的寒冬。
许偌游心头猛跳,下意识后退一步,“是…是你室友拜托我给你送画材的…”
“室友?”
方鹤川从许偌游的话里提取出了关键字,细品一番后,毫无征兆地扯着嘴角笑了起来。
他那张脸无疑是好看的,可许偌游瞧着他的笑,只觉得后背发毛。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方鹤川,“川…川哥,有什么…问题吗?”
方鹤川眯起眼,用审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