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狐狸精…”
连喻枝抿紧唇,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旋即,斐廷无奈至极的嗓音从身后飘过来。
“我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就开始打了。”
他站在楼梯口,看着满地狼籍,一阵肉痛。
他明明给酒里下的是催q药,怎么到了这俩犬科属的身上,就跟得了狂犬病一样。
古淮渡扫过两人涨鼓的…,跟脸上不正常的红潮,视线锁定在场的一向玩得最花的斐廷,“今晚这出是你撺掇的?”
“……”,斐廷尴尬地挠挠脸,移开视线,“我这不是看他们单恋无果,帮他俩一把嘛。”
说完,他顿了顿,脑子里灵光一闪,终于琢磨出刚刚从古淮渡身上感觉到的不对劲是什么了——
他帮连喻枝跟尚翎年追人,古淮渡在那儿生气个什么劲儿?
该不会…古淮渡也对随野有意思吧?
对上古淮渡略显不善的目光,直觉自己真相了的斐廷,一时间表情复杂至极。
另一头,被古淮渡拦着的尚翎年,抓住他的胳膊,情绪上大头,药效上小头,磕磕巴巴地追问:“淮渡啊,随…随野呢?”
连喻枝虽然没吭声,但也跟着看了过来。
古淮渡视线在二人之间游移,眸光微动,忽得勾起了唇。
经常不苟言笑的人,笑起来无疑是英俊的,但因为他眉宇间的阴郁太浓,这么一笑,给旁边的斐廷鸡皮疙瘩都笑出来了。
这逼绝对没憋什么好屁。
斐廷恶寒地搓了搓胳膊,默默离古淮渡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