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大宗交易,只要有英资股东抛股,立刻记录价格和数量;郑裕彤,你通过物流渠道查他们的货运合同,看看有没有违约的地方——找到把柄,才能压价。”
三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林英这是在“围猎”——先摸清猎物的弱点,等黄金期货的资金到账,再一举拿下。马世民收起名录:“我明天就让实业部的人加班,一周内给您出成本分析报告。”
“我今晚就跟投资部的人开会,把三家公司的股价预警线设好,只要跌超过5,立刻汇报。”霍建宁把持仓表折好放进包里。
郑裕彤也点头:“九龙仓的货运合同我熟,怡合去年跟广州的货运公司签了独家协议,现在被我们抢了单,肯定违约了——我明天就去查合同条款。”
散会后,关之琳端来一碗鸡汤,递给林英:“又要忙了?刚从大陆回来,歇两天再弄也行。”
“歇不得。”林英喝了口汤,看着窗外的中环夜景,“英资公司的股份,过了这村没这店。黄金期货的钱一到账,就得立刻动手,晚一步就被别人抢了。”
林青霞坐在旁边,帮天佑搭积木,笑着说:“你呀,总是这么急。不过也好,趁现在英资没反应过来,先把坑占了——以后香江集团就是香港最大的财团,我拍电影也有底气。”
林英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天佑的头。小家伙正拿着积木搭“香江中心”,歪歪扭扭的,却看得人心里暖烘烘的——他这么拼,不就是为了让天佑以后在香港,能挺直腰杆做人,不用看英资的脸色。
第二天早上,林英刚到公司,张磊就拿着期货报表跑进来,脸色通红:“林生!盎司了!伊朗宗教领袖霍梅尼回国了,波斯湾的石油价格涨了8,金价还在涨!”
林英接过报表,屏幕上“浮盈:5642万美元”的数字跳动着,像跳动的火焰。霍梅尼回国,伊朗局势彻底乱了,黄金的避险属性会被彻底点燃——年底到400美元,怕是保守了。
“让投资部的人盯紧金价,每小时给我发一次报告。”林英把报表递给霍建宁,“上市招股书的事,再跟汇丰催一催,尽量提前到10月初招股——资金越早到账,越有主动权。”
“已经催了。”霍建宁点头,“沈弼行长说,下周一就能在联交所报备,10月5号开始招股,11月1号正式挂牌。”
正说着,马世民拿着和记黄埔的成本报告跑进来:“林生,查到了!的码头运营成本比我们高18,主要是英资高管的薪资太高——他们的总经理年薪200万,是我们郑总的三倍!”
林英眼睛一亮。薪资高就是漏洞——只要拿下和记黄埔,先裁掉一半英资高管,成本立刻降下来。他拿起电话,打给郑裕彤:“九龙仓的合同查到了吗?”
“查到了!”郑裕彤的声音很兴奋,“怡合跟广州货运公司签的是‘独家运输协议’,现在我们抢了他们30的单,他们违约了,要赔2000万人民币!”
“好。”林英挂了电话,靠在座椅上,看着桌上的三家公司资料——和记黄埔的成本漏洞,九龙仓的违约把柄,九龙巴士的线路危机,像三枚待发的棋子,只等黄金期货的资金这把“车”,就能全盘盘活。
中午,林英带着张磊去汇丰见沈弼。贵宾室里,沈弼看着黄金期货的持仓表,眉头皱成了疙瘩:“林生,你这浮盈快赶上香江集团的估值了——就不怕金价突然暴跌?”
“怕就不做了。”林英笑了笑,把和记黄埔的成本报告推过去,“沈行长看看这个,和记黄埔现在就是个空架子,汇丰要是想抛股,我愿意接——15的股份,按市价8折,怎么样?”
“8折太低。”沈弼放下报告,语气松了软,“9折,我帮你促成这笔交易。但你要答应我,拿下和记黄埔后,保留汇丰的5股份,并且让汇丰继续做和记黄埔的结算银行。”
“成交。”林英伸出手,和沈弼握在一起。这趟汇丰之行,不仅摸清了和记黄埔的底,还让沈弼成了“中间人”——有汇丰帮忙,拿下和记黄埔会省不少事。
走出汇丰大厦时,阳光正好。张磊拿着手机跑过来:“林生,伦敦金涨到278美元/盎司了!德黑兰发生骚乱,石油期货涨了10,金价还在冲!”
林英抬头看向恒生银行的大楼,玻璃幕墙上反射着金色的阳光,像给这场黄金盛宴镀上了一层光。他知道,英资布局的棋子已经摆好,只等黄金期货的资金到位,就能在香港的资本市场上,下一盘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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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家时,邱淑贞从广州回来了。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路演总结报告,比去之前成熟了不少:“林先生,北京、上海的影院都敲定了,路演场地也租好了,青霞小姐的行程表我也做出来了。”
林英接过报告,翻了翻——从影院排片时间到宣传物料数量,记得清清楚楚,连路演时喝的茶水都标了“绿茶,不加糖”。他笑着点头:“做得不错。明天去集团投资部报到,跟着张磊学盯黄金期货,顺便看看和记黄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