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客厅地毯上躺了一晚上,但是下次如果你再喝醉,我就让你睡院子。”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八斤,六六提着篮子,我们去摘草莓,这都一年多没吃过草莓了。”阮眠眠不想听陈玉鞍的保证。
“六六,咱爸怎么回事啊,怎么喝醉了。”八斤好奇地问道。
“咱爸同学毕业就分去了高原,这次职级升到能来首都参加会议了,与咱爸差不多30年没见了,好不容易见到了,去吃了一顿涮肉,一边聊一边喝,咱爸带出去的3瓶酒都喝完了,然后被战友送回家,咱妈把咱爸扔在了客厅,扔了一晚上,只有大黄看了咱爸一晚,咱爸道歉3天了,这几天一直在跟我睡,还不知道,今晚能不能进主卧,咱爸实惨。”六六给八斤说自己知道的。
“咱爸也是笨,喝醉了送到部队招待所不就完了,非要回家找不痛快。”六六补充道。
“六六,你收着点,如果让咱妈听到了指定要抽你。”八斤也觉得自己爸自找的,让同学送到军区招待所,第二天酒醒了再回家呗。
阮眠眠站在草莓棚里看着一垄垄成熟的草莓出神了,一颗颗饱满的草莓从心形的绿叶下探出头来,姿态各异。那不是一种单调的红,而是一场色彩的渐变艺术。从果蒂处的浅白,到主体的鲜红,再到尖端的、几乎呈暗红色的“醉人点”,色彩过渡得自然而富有层次。
“妈,今年的草莓好红好大!”六六清脆的叫声打破了阮眠眠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