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挺好,我们到时候也这么干。”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陈玉鞍敢说个不,她就敢让陈玉鞍去给儿媳妇伺候月子。
“当然啊,他们坐月子请人就好了,费用我们出就好。”陈玉鞍看着阮眠眠笑着说道。
“陈玉鞍,你记着啊,别到时候给我叽叽歪歪的。”阮眠眠看着陈玉鞍笑着说道。
“媳妇,你看你还不信我。”陈玉鞍委屈道。
“陈玉鞍,你少给我装大尾巴狼,在孩子的问题上,你守过信吗。”阮眠眠不想跟陈玉鞍翻旧账起身下楼帮陈母做饭去了。
“睡醒了啊,我还以为你们要再睡会。”陈母一边熬汤一边笑着说道。
“醒了一会了,把陈玉鞍带回来的衣服重新消毒洗了一遍,害怕带些脏东西回来。”阮眠眠笑着说道。
“爸和六六呢,怎么就你一个在做饭。”阮眠眠问道。
“你爸和六六拿着棋去院门口显摆去了。”陈母笑着说道。
“他们爷孙俩,这是准备去接受打击去了,这里住的老将军棋艺好的多得是。”陈玉鞍洗好衣服也下来帮忙。
“厨房,不用你们帮忙,有我就好。”陈母笑着说道。看着自己儿子平平安安的回来,自己就放心了,虽然刚才六六说了他爸好好的,但是没有亲眼见还是不放心。“”
“八斤最近怎么样?”陈玉鞍接过陈母手里准备切的菜问道。
“八斤还好,第一学期的成绩都在90分以上,第二学士学位理论可以,因为教育部有发文支持,但是学校不倡导,希望学生把本专业学好,可以通过选修课、旁听等方式学习其他专业的知识,但学校通常不会为此颁发官方的学位证书。最多可能获得一个“辅修证明””阮眠眠说道。
“我们让他复习不是为了学位,只是让他了解一下人性。”陈玉鞍说道。
“是呀,所以我跟他说,以本专业为主,有时间可以去蹭蹭课,千万别搞错主次,狗东西这次去学校的时候把我买的资本论,国富论这些全部打包带走了,一本没给我留,你知道他跟我说啥嘛。”阮眠眠想到八斤走前把书房打劫了一番就无语了。
“媳妇,狗东西给你说啥了。”陈玉鞍好奇的问道。
“陈玉鞍,他居然跟我说,让我以后买书买原文书,不要买翻译的,说翻译的可能会有错,然后让我看,君君给寄过来你之前买的原文军事方面的书。”阮眠眠越想牙越痒。
“媳妇,实话实说,八斤说的没错。”陈玉鞍没敢看阮眠眠实诚的说道。
“陈玉鞍,我买书不是为了学习,我是为了解闷,你儿子想看原文书,自己买去呀,为什么指着我买,把我解闷用的书拿走了还一堆屁话。”坐在客厅织毛衣的陈母硬憋着笑。
“媳妇,凭良心说,你也可以用原文书解闷的。”陈玉鞍不怕死的说道。
“陈玉鞍,你是不是想找抽啊,硬是没事找事的,你大儿子好了,你可别给我抽风,你在抽风,我抽你可一点不心疼。”坐在客厅的陈母忍不住笑了出来,想着还是尽快搬家吧,省的影响儿子和儿媳妇联络感情。
“陈玉鞍,你给我收着点,咱妈在外面我不跟你计较了。”阮眠眠小声说道。
“好的,媳妇,我不说了。”说着转头亲了一口在给生姜刮皮阮眠眠。
“陈玉鞍,你不说了,改成行动了是不是。”阮眠眠踩了陈玉鞍一脚。
“陈玉鞍,我准备从下周末开始领他一个月去一次养老院和孤儿院,让他们见识一下人间疾苦,我们把孩子养的太善良了。”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说道。
“我升职后需要排查烈士子女优抚安置的问题,需要跟地方民政部门打交道,有机会我会安排八斤和下去调查的战士一起,让八斤看一下,奉献的背后是怎样的故事。”陈玉鞍看着阮眠眠说道。
“陈玉鞍,你升职的事定了吗?”阮眠眠高兴的问道。
“定了,今天上午大领导找我谈的话,明天就会发红头文件。”陈玉鞍笑着说道。
“那就好,又进了一步,你稳扎稳打的,不用急,急于求成会出错的。”阮眠眠一般不管陈玉鞍的工作但还是劝道。
“媳妇,我知道,你放心吧。你不是说要去海城一趟,把那两个院子处理一下吗?我后天开始休假5天,有时间。”陈玉鞍看着阮眠眠说道。
“陈玉鞍,你有时间我可没有,我这段时间请假太多了,不好意思请了,我把房产证给你,你自己过去看着处理呗,那院子的找人稍微修一下,别让它塌了就好,能租出去最好。”阮眠眠说道。
“媳妇,如果这样我也就不用过去了,刚好之前羊城的一个战友因伤退役后,在海城,他租的房子的房东难缠的很,各种难听的话,说的我战友的孩子都不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