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来再看看。”八斤动作没有停。
“那你小心点,别摔着了。”阮眠眠说完就上楼喊陈玉鞍起来喝水。
“你不再睡会了,你也就睡了半个小时。”阮眠眠笑着说道。
“不眯了,八斤又在干嘛。”陈玉鞍模模糊糊地听到了楼下母子俩的对话。
“在书柜上翻腾连环画。”阮眠眠笑着说道。
“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是不舒服吗?”陈玉鞍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有,我很好,是今天去上班,大家在会议室里开茶话会,我觉得无聊就回来了。说来也搞笑,我们研究所,真主的主力在实验室没白没黑夜地干,过年更不会休息,我们这些配套服务人员倒活的潇洒。”阮眠眠笑着说道。
“都一样,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而且劳动报酬也不一样的,你知道朱总工的工资可比还要高。”陈玉鞍宽慰阮眠眠。
“那也是他们该得的,你看朱总工11月初走了,到现在他在那孙小暖都不知道,当时说的是紧急借调2个月,这都3个多月了,还不知道人在哪个犄角旮旯。”阮眠眠笑着说。
“他们这一行确实很苦也很危险。昨晚的表演怎么样?”陈玉鞍赶紧转移话题,害怕再聊就泄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