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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是因为周师长,这问题的关键就是周师长,他不想彻底解决问题,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每次打架的时候劝开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妇联和家属院工作办公室的那群人精都知道,所以没人去叫就当不知道,你没发现围观的都是女同志吗?男同志一个都没有,这会大家都下班了,为什么没人去,因为去了就是给周师长没脸。”陈玉鞍笑着说道。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周师长不担心他的前途吗?”阮眠眠靠在厨房的门框上认真的看着。
“媳妇,你傻呀,他这事都闹了多少年,你再看看他的年纪,师长就是他的极限了,就是再这样闹下去他估计会提前转业或者退休了。”陈玉鞍用手背摸了摸阮眠眠的头笑着说道。
“哎,又是一个掂不清的自己毁了自己的一辈子,有可能也会毁了子女的一辈子,有点心疼他的儿女。算了,人家父母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我在着做什么善人,咱把自己日子过好就好,操别人的心干嘛。我跟同事换到自行车票了,你哪天有空买一辆回来呗,省的整天借人家张师长家的。”阮眠眠觉得自己杞人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