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一皱眉头他把鸡蛋放回去。看的陈父陈母一愣一愣,陈玉鞍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一直在憋笑,阮眠眠要出门,八斤和大黄,看门的看门拿鞋的拿鞋。
等母子俩和大黄出门后,陈玉鞍才敢放开了笑,陈父陈母也跟着笑了起来。
“八斤,在家平时是这样吗?”陈母好奇的问道。
“没有这么狗腿,但是也有6分,家里的活他都干,跟在西城是不一样的,在家这时候他该洗锅和碗了,再帮我擦桌子,弄完他才能带着大黄出去玩,到点必须回来否则他妈就会收拾他。”陈玉鞍如实说道。
“那来了后,变化确实很大,谁说孩子什么不懂,孩子懂的很,这我们什么还都没做都借上势。”陈父说道。
“他从今天开始就真正安分了,眠眠对八斤很了解,一般不会动手,除非那事非要动手才能震慑,一般都是套路八斤,那是一环套一环,玩得八斤无招架之力。咱们要坚持住,估计这种情况明早才能结束,实在忍不住了,就找一个八斤看不见的地方偷着笑。”陈玉鞍给自己父母出主意。
“八斤,遇到你们这一对父母也是遭罪了。”陈母说道。
“他是一点都不遭罪,他吃穿住用都是我们能给的最好的,谁家小孩一个季节5-6身新衣服,想吃啥做啥。”陈玉鞍急忙说道,陈八斤如果遭罪那就没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