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场政变的胡闹程度,让警察背着手打个哈欠就能轻松平息,大概连普鲁士那帮容克的政变行动都比这更有计划性。
说是为了防止内战可那也得是对手有那么大本事时才说得通吧?
“到底是被吓住了,还是另有打算?”
否则,这种连笑话都算不上的“罗马进军”,怎可能真的成功?
“话说回来,大使,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至少要等局势稍微稳定之后,请您再忍耐一段时间,阁下。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外务大臣绝对不会放过我。”
“那个汉斯啊,真是的。明明年轻,操的心倒比老头子还多。”
比洛一边抱怨着,一边再次望向那渐行渐远的墨索里尼。
不管过程如何,这个赌,是墨索里尼赢了。
而如今在罗马吹起的风,也必将在某种形式上波及整个欧洲。
作为一位外交官,也作为一名前总理,比洛的直觉与经验都在告诉他,
墨索里尼所标榜的法西斯主义,已前所未有地接近国家权力。
“唉,后面的事就交给年轻人吧。”
“阁下?”
“来,大使,干一杯。”
就当是,为了那位苦日子注定还长的外务大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