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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李旭接过石琳冰手中的纸，举起手机照了过去。
准确地说，这是半张纸。纸的边缘还有烧焦的痕迹，显然是从那堆纸灰中拿出来的。
1027，进行全身电击，有波动，但效果不如上一次，出现了递减
1028，对她的视觉和听觉进行污染、刺激，并打断腿骨，效果很不理想
113，她自我认知出现轻微障碍，应进一步强化
116，开始向她灌输不属于她的记忆和仇恨认知，见效”
“这是这是什么？”
纸上的字看得石琳冰毛骨悚然。
“应该是某种对人进行的实验的记录。”郑银华若有所思地说。
“很可能是和我们见到的或者音音、小钱钱他们见到的事情有关的实验。”李旭补充道。
虽然这么说，不过他更倾向于这个实验发生在《一夜》之后。
“为什么要进行这么变态的实验？这都是那个人记录的吗？”
石琳冰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诊室里的尸体。
李旭和郑银华都没有说话。
这半张纸提供的信息很关键，但却太片断了。
“是谁在那里？！”
一个严厉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楼梯口的方向响起，打破了医院里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