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张翠莲恼羞成怒,她死死按着背篓不松手。
江言沐将背篓卸下来:“大伯母你想干嘛?”
那么凶狠又贪婪的眼神,她是装都不装了。
背篓还没落到地上,张翠莲差点整个钻进去,发现这样压根什么都看不清后,她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地上。
口中还在念念有词:“何休吾呢?”
里面只有一些野菜,像草药的东西都没有,更不要说何首乌了。
江言沐睁大一双无辜的眼睛:“什么休你?大伯要休你吗?你这是做了多大的恶呀,可惜我们分家了,我也帮不到你!”
张翠莲气得呼哧呼哧,恶狠狠地瞪她,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衣,如同疯狂:“何休吾呢?我问你何休吾呢?”
江言沐:“……”
江言沐笑喷了。
对着这么一张猪头脸,很欢乐好吗?
那笑压根忍不住。
不过她还是强行忍住了:“大伯母不会是在说何首乌吧?咦,我要上山找何首乌的事,大伯母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偷听我们家说话了吧?”
张翠莲有些心虚,抓着她衣服的手不自觉松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那何休吾呢?”
“没有啊,是我看走眼了,白跑了一趟!”江言沐两手一摊,气死人不偿命!
张翠莲肿着一张猪头脸,恨意像野草蔓延。
看着江言沐身后是一大堆荆棘丛,尖刺像野兽张开的獠牙,她恶向胆边生,猛地冲着面前瘦弱的身影推过去。
该死的小贱人,害我白跑,还被马蜂蛰,我也要让你尝尝一身是伤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