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垂头丧气的回去,觉得天都塌了,用两亩好地换过来的这些,竟然一文钱都卖不出去。
江老大眉心能夹死蚊子:“那个臭丫头到底是怎么做的?要是我们找不到办法,根本卖不出钱,那河滩地不就砸手里了吗?”
他们不死心,偷看了江言沐处理蚌肉的方式,后来又取了两次蚌肉,学她的样子用水泡了许久,吐了不少沙,满以为这样就可以卖得出去了。
结果一样毫无用处。
得知那两亩地就是砸在手里,连一文钱都换不出来,江老太不干了。
她又想把地换回来。
还不等去找里正,江族长直接怒了:“钱氏,你是要我们全都陪你一起过家家吗?你想换就换,你当你是谁?再这样,我就把你们这一支给逐出族谱。”
眼见得换回自己的上等水田是没有希望了,江家大房悻悻之余,恨恨地想,那丫头可是和酒楼签了契书的,三天要送五斤货,要是没货可送,不还得来求他们吗?
在这一家人的上蹿下跳中,江言沐一点没受影响。
她又开始花一百文一天雇工把旁边的河滩地都给挖出来,引水养蚌。
此刻,云骁走进了县城一个闹中取静,布局典雅的三进院子。
一个三十余岁,气度不凡,身上带着一股英武气息的瘦削男子快步而出。
见到云骁,他眼神一变,惊讶、喜悦、激动,立刻单膝跪地行礼:“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