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躬身道:“在下在家乡时,便听闻刘府君治理渔阳,轻徭薄赋,百姓安居乐业;”
“又率军平定辽西乌桓,抵御胡骑南下,保境安民,是难得的明主。”
“如今府君招贤,顺愿追随府君,为国效力,安定北方,不负一身所学。”
乐进也跟着说道:“在下出身寒微,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报国之门。”
“听闻府君爱才如命,不拘门第,广纳贤才,故而千里迢迢前来投靠。”
“只求能在府君麾下,建功立业,为百姓做点实事。”
张辽点了点头,语气郑重:“好!你们二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是难得的将才。”
“我会即刻将你们的情况禀报府君,府君素来重视人才,定会重用你们!”
当天傍晚,张辽便急匆匆地赶往太守府。此时刘靖正在书房与毛玠商议屯田之事,见张辽神色激动地闯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竹简,问道:“文远,何事如此匆忙?莫非是校场考核有了结果?”
“府君!大喜啊!”张辽快步走上前,语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今日校场考核,属下发现了两个难得的将才!”
“一个叫高顺,一个叫乐进,两人武艺高强,精通兵法,尤其是高顺,对步兵战术的理解极为深刻,正是咱们急需的步兵统领之才!”
刘靖听到“高顺”和“乐进”这两个名字,心中顿时一震,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急切之色。
他对这两人再熟悉不过了,高顺是吕布麾下的猛将,统领“陷阵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以纪律严明着称;
乐进则是曹操麾下的名将,勇猛善战,屡立战功,是难得的冲锋陷阵之将。
没想到,这两位本该在中原逐鹿的名将,竟然在黄巾之乱前夕前来投靠自己,实在是天助我也!
“你说的可是雁门高顺、阳安乐进?”刘靖连忙追问,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张辽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正是!府君也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恩……听说过!”刘靖笑着站起身。
毛玠在一旁笑着道:“府君‘唯才是举’的名声远播,又能安定一方,贤才前来投靠,也是情理之中。既然是如此将才,府君当亲自见见才是。”
“说得是!”刘靖连忙道,“快,文远,带我去见他们!”
张辽应声引路,刘靖与毛玠紧随其后,急匆匆地赶往校场附近的驿站,高顺和乐进暂时在此歇息。
驿站的房间里,高顺和乐进正坐在桌前,谈论着今日的考核与渔阳的军防。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驿丞推门进来,躬敬地说道:“高壮士、乐壮士,刘府君亲自来看你们了!”
两人心中一惊,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快步走到门口迎接。
刘靖走进房间,目光落在高顺和乐进身上。
高顺身材魁悟,神色沉稳,透着一股将帅之风;乐进精壮干练,眼神锐利,满是悍勇之气。
刘靖心中暗暗赞叹,快步上前,笑着道:“两位壮士不必多礼!”
“我是刘靖,能得两位壮士前来投靠,实乃我渔阳之幸!”
“高顺(乐进),见过刘府君!”两人连忙躬身行礼,语气躬敬。
刘靖伸手扶起他们,邀请二人入座,毛玠与张辽在一旁作陪。
待驿丞奉上茶水,刘靖率先开口,语气诚恳地说道:“实不相瞒,如今渔阳骑兵强盛,已有五千之众,皆是精锐之士;”
“但步兵却十分薄弱,虽已从屯田兵中挑选三千人编入常规步兵,却苦于没有得力的将领训练,战斗力一直上不去。”
“文远既要负责骑兵训练,又要兼顾步兵,早已分身乏术。”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高顺和乐进身上,语气愈发郑重:“我听闻两位壮士精通兵法,尤其是对步兵战术有很深的理解。”
“我想让你们二人担任步兵将领,负责训练这三千步兵,不知两位壮士是否愿意?”
高顺和乐进心中一喜,连忙站起身,躬身道:“愿为府君效力!”
刘靖笑着点了点头,又说道:“不过,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你们说清楚。”
“如今这三千步兵,大多是刚从屯田兵中挑选出来的,缺乏战场经验,军中的下级军官也多是临时任命,其中不乏有才华之人。”
“你们刚来渔阳,军中将士对你二人或许还有些生疏。”
“我打算让你们亲自训练士兵,挑选得力之人担任军官,尽快练出一支可用之军。”
他看着两人,语气诚恳:“这样做,或许会让你们受些委屈,也会更加辛苦。但我相信,只有亲自训练出来的军队,才会真正如指臂使。如果你们觉得不合适,我也不会勉强。”
高顺闻言,眼中没有丝毫尤豫,语气坚定地说道:“府君此言差矣!”
“属下以为,将领与士兵当同甘共苦,亲自训练方能知兵知将,方能带出精锐之师。”
“属下定不负府君信任,将这三千步兵训练成一支令行禁止、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