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你说的很有道理。不瞒你说,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我就是听那些官员、士族,还有百姓都这么骂陛下,心里很不是滋味。我担心贤弟你也是那样的人,才故意出言试探,还望贤弟莫怪。”
刘靖听到这话,嘴角一扯,心里老大不高兴。要不是看对方仪表堂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什么玩意儿,专门跑过来试探他?他若是个口无遮拦的,对方还不马上把他给告了?
不过看对方依旧愁眉不展,刘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兄长为何还是如此发愁?”
刘宏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说道:“我看贤弟年纪轻轻便立下大功,而我已近三旬,却功业未立,心中难免有些发愁啊。”
刘靖听完,想到对方刚才自称只是个六百石的小官,有这样的想法也在情理之中。
他神色一正,严肃地说道:“兄长,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便要责怪你了!”
旁边的张让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