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看着一步步靠近的谢绝尘,白纪慌张道:“你你你,你想干嘛!”好看性感的薄唇愈加靠近,白纪吓得忙闭上眼,就在自己脸红心跳之际,只觉手指传来一道刺痛。
睁眼,只见谢绝尘捏着自己破口的手指,鲜血落了两滴到一块雪白的手帕上,角落还绣着一朵桃花。
“你干嘛!”白纪心疼地看着自己出现血点的手指。“五百两换你两滴血。”
白纪自知理亏,只悻悻道:“好吧,我有错在先,你消气就行。”“不过你要我血做什么?”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白纪撇撇嘴:“切,不说拉倒,本太子又不稀罕知道。”
接下来一个月,白纪在城中吃遍美食,却不知道谢绝尘去了哪里,只是偶尔才看见他风尘仆仆地回来。这天深夜,窗户传来吱呀一声,白纪睁开眼,便见谢绝尘出现在屋内。与往常不一样,白纪闻到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你受伤了?”谢绝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上。
白纪见状,鞋也顾不上穿,径直跑到谢绝尘身边,才发现谢绝尘身上鲜红一片。“怎么伤得这么重!你快坐下,我给你疗伤。”
谢绝尘声音有些嘶哑道:“不用。”白纪又气又急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还嘴硬!”一边说着,一边将人往床上拉去。
灵气缓缓送入谢绝尘体内,过了一会,白纪才反应过来谢绝尘说的不用是什么意思。“你这伤怎么回事,为什么灵力没用?”
谢绝尘:“咳咳!”白纪:“算了算了,你先别说话,我去给你打点热水。”
白纪提了一桶热水回来,却发现谢绝尘昏睡过去。“谢绝尘?谢绝尘?”喊了两声没反应,白纪没好气道:“也不知道你是心大还是傻。”
“本太子居然要为一区区凡人端水擦身。”说着,一边伸手去解谢绝尘的衣服,一边吐槽道。然而直看见谢绝尘胸口那道鲜血淋漓,狭长入骨的伤口,白纪才蓦然止声。
“这,怎么会伤得这么重。”
“冷。”谢绝尘慢慢卷起身体道。“冷?”白纪忙用灵力将房间烘暖,却发觉谢绝尘伤口处的血流地更多更快了,又急忙停下灵力。
谢绝尘皱眉道:“冷。”
“再忍忍,一会就好了。”白纪连忙拿起一旁的热毛巾,轻声安慰道。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白纪拿着热毛巾的手却不知如何下手。“哎,这怎么弄啊,我又不是医师,有了,我去给你找医师。”白纪给谢绝尘压好被角,便跑出客栈,然深更半夜,哪有人家做生意,费尽口舌才叫来一位郎中。
回来却发现房内空无一人。医师:“你逗我玩呢!”说罢,愤然离去。
看着床上残留的血迹,白纪急得团团转,“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去哪。”
段裕卿一脸阴郁地看着谢绝尘胸口上的伤。
“主人。”“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回禀主人,关于公子身上的伤,应该是神兽青阳所致。至于公子身边的男人,属下未曾查明。”
段裕卿冷哼一声。“属下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沉默了一瞬,段裕卿继续道。“神兽青阳会让人伤口不愈?”
“古籍不曾记载。不过也许是公子自身原因,属下已经派人去接李神医了,最迟两个时辰后就能到达。”
段裕卿一甩衣袖,影卫便悄然离去。坐回床边,看着谢绝尘因失血过多而变得苍白的脸,段裕卿忍不住抚了上去。触手却像坠入万丈寒冰,冰冷刺骨。令人忍不住怀疑床上的人是否是冰做的,好看的双眸满是心疼。
一个时辰后,一位年轻公子出现在房内,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木箱的侍从。段裕卿忙起身道:“李神医,您快给他看看。”
李木辰来到谢绝尘跟前,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会儿,又牵起谢绝尘的手把脉。
段裕卿注意到李木辰在触碰到谢绝尘手的那一瞬便皱起了眉,顿时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如何?”李木辰放下谢绝尘的手,低头思索了一瞬,开口道:“嗯,这位公子身体冰寒,脉象虚却平稳绵长,倒像是。”
“像是什么?”李木辰顿了顿,继续道:“日常如此。”
段裕卿皱眉道:“日常如此虚弱?”“嗯,老夫猜测这位公子也许心脏或是肺脏等重要部位曾受过重创,因此留下的病根。”
“那该如何疗治?”李神医摇了摇头,道:“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
“有劳李神医了,奔波劳累,不着急走的话不妨住下,您之前的屋子已经收拾好了。”
李木辰:“好。”送走李木辰,段裕卿一脸阴沉地坐回谢绝尘身旁。
“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副模样?”看着谢绝尘苍白的脸,段裕卿忍不住伸手触碰。不料谢绝尘忽然睁眼。
段裕卿不动声色地收回手,语气自然道:“瑾瑜兄,你醒了?”
谢绝尘:“段兄?”
段裕卿:“哦,今天我外出的时候,看见白公子在路上四处求医,担心你出什么事了,才将你接了过来,希望瑾瑜兄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