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她了,但是又不敢来澳门找她。
他已经把照片还给她了,不应该再来打扰她。
风声越来越大,树梢在哗啦啦地响,满地的落叶都被卷起来了。
桑晚这几年用眼过度,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迎风流泪的毛病,隐形眼镜戴了一天已经不大舒服了,再开口的时候眼眶有点泛红。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这样作贱自己是因为我。”
沈砚修的喉结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可别这样做,我现在挺好的,也不想为任何人感到愧疚。”
沈砚修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肩线一点点放松,完全服软的姿态:“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你,你也不用感到愧疚。”
他现在打心眼里为她感到骄傲。
许士杰当年给他传过话了,桑大小姐说让他离她远一点。即使许士杰不说,他也知道,桑儿不会再接受自己了。躺在医院的那么多天里,他好像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
他尊重她的意见,如果可以,他愿意成为她的影子,为她保驾护航,看着她走到更高的地方,被众人称赞,获得无数人的尊敬。
“我今天挺高兴的。”
“我知道,给你的那笔信托基金,你大部分都投在了路氹城新建在赌场里。有初始投资在,再加上你和任敏之的情分,她现在很倚重你。”
桑晚听到这话轻笑了一声:“对啊,那个赌场是用沈二公子的钱建成的,你抽空应该去看看满不满意。”
“给了你就是你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
桑晚没理他。
当然给了她就是她的。这是她应得的。而且这两年,新天地明里暗里给沈家的利益,也足够让他们满意了。
“我要回去了。”桑晚出来得太久了,怕申奕辰出来找自己。她没功夫和自己的旧情人在这儿私会。
“等一下。”沈砚修叫住了她:“怎么会和申奕辰在一起的?你当年似乎并不喜欢他。”
“关你什么事,人是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