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看着自己这个有些出格的儿子意味深长地笑了:
“砚修啊,我这个做父亲的有点好奇。将来秋后算账的那一天,你的桑大小姐怎么办?那个时候,那些让我难堪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包括桑远峰。”
沈砚修没有回答。
“不说话,我替你回答。你是觉得到时候木已成舟,谁都拿你没办法是吧?!”
“我把话给你说明了,少打这样的算盘!到时候,她真成了你仕途上的污点了。而且,以你那位桑大小姐的脾气,真到了那一步,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
“爸,我以后就不回京市了。做一个纯粹的商人就很好。您上次说的对,我行事太激进了,比不上大哥。”
“胡闹!”
沈家良脸色骤变,大步走到他面前,指着前面的黑压压的牌位,恨不得打醒他:
“多少人看好你,你再这样下去,就是自毁长城!怎么了,小小年纪视名利如粪土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出息?”
沈砚修抬起头,问了沈家良一个问题:
“爸,你看着这些牌位,还能记得几个人的名字?”
“对于这些,您不必太执着。儿子自问从来没有让您失望过,以后该怎么做事,还是怎么做,不会有任何改变。”
“这么多年,您没有给过大哥太多机会,这不公平。”
“以后有什么事,你和大哥商量。”
他笑得有些痞气:“说不定他没我大方,你要适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