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修还是一脸不愿意,又抱住了他:
“没事的,我心里有数。人总得往前走,我不是小孩子了,未来怎么样,我能把握得住。很多时候,机会只出现那么一两次,错过了我可能再不会回到学校进修了。”
“好。”
“不过不许找那个申奕辰,有什么需要告诉郑棋,他会帮你处理。”
说着他揪起了她的耳朵,带了一点狠劲:“人在我这儿,心里想的谁啊?是不是找打。”
一直到桑晚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不停地求饶,他才放开她。
“长长记性。”
看她平复得差不多了,才抱她去清洗。
春节休市前,股市异动。
所有地产股一泻千里,连带着整个大盘都砸了下去。
一时之间流言四起,各个地产公司都不能幸免,这几年的扩张和灰色操作被传得沸沸扬扬。
上面要整顿地产的消息在所有非官方的媒体上开始发酵,资金四散逃去,人心惶惶。
沈家良是过不好这个春节了,春联都没写好,被连夜叫走,紧急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