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买了花过来,等着她手术出来想第一时间看到她。现在这样的情况,他心里已经有一些疑问。
“沈公子,你和温温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有些局促,心里没有设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沈砚修本来就身高腿长,平常站在那儿就有今人难以忽视的压迫感,今天这样的情况下更甚。
他不喜欢这个刚出校门的男人,在他眼里像个小孩儿。还不断地在他面前招摇过市,到了今天,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你说呢?”
他反问一句,眼里带了几分戏谑。
申奕辰一刻心沉了下去。
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回过神来的时候,满天星已经掉到了地上。
“怎么会…”
沈家这样的门第他是清楚的,他要让父亲接受一个私生女尚且有难度,何况沈家这样等级森严的权贵家庭。
沈家二公子前些天的订婚仪式足够轰动,他有所耳闻。
桑晚显然不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他抬眼看着沈砚修,眼里染上怒意,拳头下意识地握紧:
“沈先生,温温她不是那样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沈砚修侧身站在他面前,听到他说的话反倒笑了。今天这是怎么了,一个桑远峰,一个申奕辰,敢这样和他讲话。
他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要为她打抱不平?你够格吗?”
申奕辰没想到他的态度这么嚣张,当下自尊心也有些受损,挺直了站着,一字一句地回答他:
“我现在是不够格。但是,沈先生,我到了你的年纪,未必做的没有你好。据我所知,您现在只是岭洲资本的执行董事,在辉市也只是挂了投资办主任的闲职。
以你的家世,我觉得你走到今天,不过如此。”
沈砚修今天终于笑出来了。
他在辉市说一不二惯了,忽然有人这样质疑他,倒是挺新奇的。
“好,那我等着你。”
申奕辰没有理会掉在地上的花,转身欲走。
“等等,小孩儿。”
态度一贯的不可一世。
申奕辰回过头来,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再敢叫她温温,我拔了你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