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来得及告诉他。
“我知道。”
沈砚修俯下身,亲了亲她的眼眸,又亲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语言变得苍白,在沉默的冲击中渐渐黯淡。
她难以承受的时候,眼泪终于涌了出来。她最近实在脆弱,神智变得昏聩。
“砚修,你可不可以不结婚?”
她捧着他的脸,开始犯傻。
沈砚修拨开她汗涔涔的头发,目光炙烤着她:
“能,你来抢亲,我跟你走。”
理智已然全然丧失,只剩下情欲流转。
夜晚从未这样漫长,桑晚在昏沉与清醒间沉浮,意识如同海浪中的小舟。
窗外从遥遥夜色变成了晨光熹微。
远处传来教堂的钟声,一声,又一声。
天光终于破晓。
沈砚修是被许士杰的电话吵醒的。
“砚修,远峰集团出事了,我在你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