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立了那么高一个标杆。”
“什么意思?”桑晚不明所以。
沈砚修发现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十六岁的时候遇到过自己。
确实也是,她当时的状态,应该无暇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现在提起来也没什么意思。
他将手从她的裙摆里伸了进去,裙子被推到了胸前。薄薄一件,堆积在一处也不显得臃肿。
完美的曲线在他面前呈现,柔软的地方贴着他的胸膛。
细腻的肌肤犹如绸缎,他将人按得更近了一点。
桑晚下意识地推了他一下。
沈砚修也没生气:“不想就算了。”
桑晚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抓着他的手捏了一下:
“没事。”
两个字轻飘飘的,传进沈砚修耳朵里,他知道是一种默许。
他好像在她面前一向没有太高的自制力,恶劣起来自己都有点不相信是他沈二公子能干出来的事。
或许是桑晚今天太不一样了,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很引人沉沦。又是他第一次正式把她带到自己日常的居所,他动作带了些急切。
没用多久,他的吻由深长变得霸道,握着她的后脑,一只手插在她柔顺的头发里,重重地碾压她的唇瓣。
身体的感觉来得毫无防备,另一只手卡在她的腰间,布料的摩擦声没有了,只剩下低沉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夜色深重,房间里却一片旖旎。
撞到头之后,沈砚修又把她小心地拖了回来。
“撞疼了没?”
说着抓了一个枕头放在她头顶。
桑晚脑子有些发麻,头顶的感觉没有身体的反应来得强烈。
“还好。”
结束之后,沈砚修给两人稍作清理就躺下了。
他看到桑晚已经累得在他怀里睡着了,没有多想,抱着她也进了梦乡。
桑晚睡得不是很安稳,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
沈砚修一只胳膊还搭在她身上,她将那条胳膊推了下去,掀开被子,下了床去了阳台。
窗外月亮很圆,像个白玉盘一样挂在天边。
她坐在那儿,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
到了桑家之后的日子,像是一场梦。她怎么把自己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呢?
她早就没有什么骨气了,她身上有沈砚修需要的东西,或许应该感到庆幸,不至于让他在这场婚姻里什么都没得到。
她发现自己刚刚怀着自己这样的心思的时候,反而能更投入一点。
这些年,所谓上层圈子里,没人接受过她。
她以为有父亲的撑腰,大家议论她的时候会收敛一点。但是尊重这种东西,就和爱一样,没有就是没有,要是要不出来的。
而且,她这次回来之后,已经不敢去见桑远峰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
其实也挺没意思的。
她好像已经行尸走肉地活了太久了,唯一能让她知道自己是活人的东西,是自己爱着某个人的时候跳动的心脏。
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沈砚修的话再明白不过了,她除了漂亮,大概一无是处。
确实是实话,他不需要为自己说了实话感到抱歉。
身上缠绵过后的气息被风吹散,她看向房间,沈砚修还在沉睡。
第二天早上,沈砚修起来的时候,桑晚已经拖着左腿从外面回来了。她买了早餐和一些水果,顺手将水果放进了冰箱。
沈砚修听到客厅的动静,穿着睡衣出来,笑着看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桑晚把买来的早茶摆好,回了一句:“把你吵醒了?”
“没有。”
沈砚修看到她行动还是不便,拉着在自己腿上坐下:“我之前一个人在这儿呆惯了,你需要找个人照顾你吗?我这几个月可能会很忙,有几家公司到了战略转型期,有时候能开一天的会,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要有课就在家上,没课的话可能会去找齐悦帮她的忙。如果我有事的话会让她过来,你介意吗?”
“真没良心,我什么时候限制过你自由了。我不在的时候,她随便来。”
他补充了一句:“别去我书房就行。”
桑晚笑了笑:“我知道。”
她想到了什么,问了他一句:“有时间你能给我讲讲投资上的事儿吗?”
沈砚修看了她一眼,有些惊讶。
过了半天才答应下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