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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现在的样子，就知道结果。
沈砚修听到了啜泣的声音，来了脾气。
【不许哭！
他真是不明白了，父母也见了，事情都解决了，她哭个什么劲。
两个人都有点沉默。
过了好一会，沈砚修才开口，带了他独有的温柔语气：
【把摄像头打开，我想看看你。
桑晚有点扭捏。手机在充电，家里温度适宜，她趴在床上，只穿了一个吊带。
迟疑了几秒钟，她还是听话地打开了摄像头，切换成了视频模式。
对面却还是语音模式。
她一张不施粉黛的脸骤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沈砚修很少和她打电话，之前两个人都是直接见面。现在这样，他倒是觉得有点不一样。
卧室的灯光很温馨，桑晚穿着暴露，裸露的肩线线条流畅，脸部轮廓清纯动人。五官挑不出毛病来，只一双眼睛亮闪闪的，明显带着水汽。
他喉结莫名动了一下，偏过头没再看她。
【家里温度高也不能穿这么少。
【哦，那我现在去换。
【不用了。
又过了一会，沈砚修看她还是有点沉默，笑着问她：
【有什么要问我的？现在给你个机会，一次性问完。
桑晚抬起头，盯着屏幕，里面还是黑屏。真的是不公平，她在他面前这么透明，他连摄像头都不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没头脑地说了一句话：
沈砚修难得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声音低沉。
【那看来我不太行啊。
桑晚脸一下就红了，赶紧把摄像头对着别的地方。
【真没用，都给你母凭子贵的机会了。
桑晚重新出现在屏幕里，眼里的水汽散了，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砚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砚修：【为我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就这么简单？
【嗯，就这么简单。
他没有再吝啬自己的语言，多补充了一句：
【我既然招惹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之前是我没想清楚，但是无论怎么样，我不会让你在这个世上没有立足之地。
他想提起桑远峰，但是又觉得她可能听不进去，还是算了。
桑晚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
问到一半她又停住了。
有人和她说过，这种话问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意义。不问还能保留一点尊严。
隔着屏幕，沈砚修能看到她羞赧的表情。
他举着手机走到窗边，夜风吹了进来，一阵冷意。
他更年轻的时候，也有很多人对他有好感，上头的时候，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后来他身上冷峻的气场太强，已经没人敢突破他的边界。
扪心自问，他好像喜欢的类型从来没变过，他喜欢个性张扬，有棱有角的女人，关仪算一个。
桑家大小姐嘛，在他心里是一个另类。他说不清楚自己那点占有欲是哪儿来的，可能是她不偏不倚，正好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也乐意哄哄她：
【瞎想什么…不喜欢你为你做这么多？
桑晚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表情。
其实她有点无所谓他说什么了，现在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她爱他就足够了。
【砚修，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他有点好奇。
【我知道你这次这样做多多少少也是为了平息我爸惹的事端。这几年你们的关系我都明白，我会劝他收敛的。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
【嗯。
【如果以后事情起了变化，你一定不要骗我好吗？不要像这次一样，什么都不说。我不是孩子了，哪怕你以后要把我当工具，也要让我死得明明白白好吗？
话没说完，沈砚修立马打断了她：【瞎说什么！
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严重了，冷静下来安抚她：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小小年纪别把生死挂在嘴边。有这功夫，你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做沈太太。
他忽地笑了一声。
【不要让我失望。明天和我去个局吧，我父亲那边既然没问题了，带你出来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