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眼泪没有预兆地涌了出来,很快床单就湿了一片。
她害怕得开始颤抖,沈砚修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他本来就身高腿长,跪在她身上,只一手就压制住了她。接着,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扭动的双手捆到一起,囚禁在头顶,往床垫里按。
桑晚的衣服几乎盖不住她的身体。
这个曾经和她亲密纠缠的男人,现在只有陌生和冷酷。不动时,残忍地开口:
“没有什么?没有像当初爬我的床一样爬沈砚国的吗?”
桑晚已经挣扎得没有力气了,瘫软在他身下,再说不出一句话。
沈砚修松开了压制着她的力道,起身从床上退了下来,站在她身边,随手拨开她散乱的头发,审视的眼神将她层层剥开:
“是没有,还是没来得及。”
“你的过去,恐怕也很精彩吧。”
今夜格外地漫长。
沈砚修已经换了一身崭新的衬衫,坐在沙发上,眉宇间褪去了疯狂,恢复了一惯的清贵神色。
他很少抽烟,在桑晚面前更是如此。但是现在,他点了一支。
烟雾缭绕间,他开始面对自己心底里的情绪。
他翘着二郎腿,桑晚现在就静静地躺在他脚边。
手腕还被绑着,身上只盖着刚刚被撕碎的裙子,堪堪遮住要害部位,头发倾泻而下,正好盖在了脸上,沈砚修看不清她是不是还醒着。
他只能看到她的胸前和腰间大片的红痕,还有一些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很刺眼,是他右手的伤口崩裂了之后流出来的。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把她逼到这个地步。
沈砚修觉得自己很蠢。
但是他没有,他觉得桑晚应该是在大学交了男朋友,毕竟她看上去很容易被骗的样子。
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再或者,第一次就是不会有痕迹的。
他只要不去想,就仍然可以把她当一个清纯乖巧,需要依赖自己的桑家大小姐。
而且,他不过把她当个床伴,需要在乎这么多吗?
现在看来,他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