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一个祖传的秘方可以治,就是不知道桑小姐配合不配合。”
桑晚怎么会听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顿时胃里翻江倒海,转过身来,一口气全吐在了湖里。
压抑和恐惧一股脑涌上来,她几乎是被本能支配着呕吐,很快整个人就虚脱了。
“沈先生,真的不好意思。今天晕得有点厉害。我们先下船好吗?”
沈砚国眸色深沉,唇边笑意敛去半分:“好。”
随即吩咐船靠岸。
桑晚腿脚发软,提着一口走下甲板。
沈砚国看着她的背影,阴恻恻地笑了。
煮熟了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
下了船,桑晚站在岸上望着湖面。
什刹海水光潋滟,泛着热浪,粼粼反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她看着汹涌的人潮,有片刻的失神。
沈砚修现在在哪儿呢?
应该和关仪在一起吧。
她忽然觉得这两年的时间,像是一场梦。
她实在不该还有任何小女儿心思。如果和沈砚国的合作事宜敲定,她不出面联姻,难道让华庭去吗?
她们这个圈子里,多的是因利益而结合的夫妇,哪儿有什么真情实意。
而且,以她的过去,沈砚国愿意娶她,她或许应该感恩戴德。
这时,湖面有几艘游船经过,船头插着红绸,传来隐约的戏曲声。几个小生身着戏服,面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艳而无神。
她怔怔望着,忽然分不清——是他们更像鬼,还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