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号零点,零点信息10上线。
唐堂把app分享给好友,也就仅限于好友。
就象杨蜜,她可以自己用,但不会轻易发微博,毕竟她又不是代言人。
零点信息也不是一部电影,发个微博帮你推荐一下,不好看,顶多吐吐槽。
过了一个星期,闭关半个多月的热芭出关进京了。
京城国际机场的抵达大厅永远喧嚣得如同一个缩小的世界。
热芭戴着口罩拖着小小的行李箱走出来,只一眼就锁定了人群中和她一样戴着口罩的唐大仙,热芭嘴角翘起,蹑手蹑脚地溜了过去,然后猛地跳到唐堂面前。
“呔!唐大仙!本姑娘历劫归来,还不速速接驾!”
唐堂正在刷零点信息,被吓得一个哆嗦,手机差点直接脱手,抬头看见是胖迪,脸上那点突如其来的火气瞬间消散,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笑意。
“热芭童鞋,半个月没见,戏挺多啊?看来那两名舞蹈老师没把你炼废。”
“那必须的!”热芭得意地一扬下巴,很自然地把行李箱塞到唐堂手里,然后整个人挂在他骼膊上。
“累死我啦!你找的那两个舞蹈老师简直就是魔鬼!拉丁的胯和维吾尔舞的膝那是一个系统吗?”
“她非说能融合,我感觉我的骨盆和膝盖都快吵离婚了!”
“唐大仙,你赶紧掐指算算,我这通宵达旦、挥汗如雨,到底是为哪般啊?是要去天桥底下摆摊卖艺吗?”
热芭俏颜如画,眨巴着一双超大号迪力热芭同款自带美瞳效果的电眼侧头望向唐堂。
这半个月,她基于对这位‘大仙’某种‘不靠谱’的信任,愣是一个字没多问,让练什么炼什么。
不仅如此,还从她以前待过的家乡歌舞团按他的要求找来了五位外形和基本功都相当扎实的师兄师姐。
唐堂拖着这个‘人形挂件’往停车场走,眼神闪铄笑道:“天机不可泄露。”
唐堂笑了笑:“涮羊肉管够!”
车子驶上机场高速,窗外华灯初上。
唐堂罕见地没跟热芭斗嘴,只是专注开车。
热芭心里好奇的小猫开始疯狂挠墙。
半晌,热芭终于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唐堂的骼膊,可怜兮兮地软语哀求道:“唉,唐大仙,到底什么项目?我都不能说吗?”
“难不成你真给我接了哪个西域神怪的网大,需要我边跳边捉妖?”
唐堂哈哈一笑,扭头上上下下看了一眼热芭,目光却聚焦到了热芭白淅的大长腿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热芭反唇一笑。
她今日随意地扎了个高马尾,上身穿了一件纯棉白色贴身工字背心,下面则是一条牛仔热裤,脚上蹬着一双荧光色的人字拖,脚趾涂着干净的白色甲油。
从上海机场开始,热芭就感觉到了惊人的回头率。
“当然看过,我还摸过!只不过没看够没摸够罢了。”
“你!流氓!”热芭气恼地扭过头道!
唐堂继续开车,过了片刻才道:“好了,好了这位女同志,组织正式通知你。我们摆摊的地方,不在天桥底下。”
热芭立即回过头来笑道:“那是在哪?”
“在春晚!在央视一号演播厅!在大年三十当晚!”
热芭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眨了眨眼睛,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离谱的笑话。
片刻之后,热芭才笑了出来:“哈?唐大仙,你这卦算劈叉了吧?还是烧糊涂了?春晚?那地方是你说去就能去的吗?你当那是你家啊!”
“没劈叉,没发烧,春晚虽然不是我家,但我想去的地方,早晚都会敞开大门求着我去!”唐堂自信地道。
热芭的大脑彻底宕机,只能机械地重复:“不是大仙你来真的啊?可可春晚大门朝哪开你知道吗?谁让咱进啊?”
“严清秀。”唐堂吐出这个名字。
“严老师?”热芭又是一愣。
一年前,就是男友把她推荐给了正在为《阿娜尔罕》选角的严老师。
她一直以为那是唐大仙偶尔显灵,走了次狗屎运。
此刻,热芭忽然有一种想法,声音都变了:“唐堂!你你从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了?推荐我给严老师的时候,你是不是就想着以后要用人家的央视关系了!”
唐堂扭头瞥了一眼热芭,却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严老师欣赏你,这是你的机缘。但最终能不能成,得靠我们自己能打。我准备的这个歌舞,名字叫《丝路》,与国家一带一路的主题极为吻合。”
“而且文化正确,描绘的是当年丝绸之路惠民的故事,歌词分为维语和汉语两部分,为你量身打造。”
“丝路?能不能行啊?”热芭小声嘀咕了一句,又赶紧变了个笑脸:“不行也没关系,唐大仙出品,必属精品。”
唐堂摇头而笑,心想热芭要是知道这首洗脑神曲《despacito》的来历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前世她还跳过这支舞,当时即便是临时救场的,也相当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