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望月楼的管事身上。
“现在,我应该有资格,参加那所谓的天骄大会了吧?”
他淡淡地问道。
那几个管事,被他一看,都是浑身一哆嗦。
为首的一个元婴初期的老者,连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点头哈腰地说道:“有……有资格!当然有资格!”
“前辈您,别说参加天骄大会了,您就是想当这大会的评委,都……都没问题啊!”
开什么玩笑?
还敢说没资格?
他们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步上“商国八俊”的后尘。
李牧歌没有理会他们的谄媚。
他走下擂台,在无数道敬畏、恐惧的目光注视下,不紧不慢地,走回了自己所住的客栈。
他需要,好好地,消化一下今天的战斗所得。
虽然,对手很弱。
但,以一敌六,并且,还是在对方结成战阵的情况下,将其全数击杀。
这种战斗经验,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不错的积累。
而就在李牧歌离开后不久。
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腰间同样佩戴着一柄古朴长剑的青年,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那几个还在瑟瑟发抖的望月楼管事面前。
“他,是谁?”
青年的声音,很冷,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孤傲。
那元婴初期的老管事,看到来人,心中又是一惊,连忙躬敬地行礼。
“原来是独孤公子。回……回公子的话,那人,自称是……一个无名小卒。”
“无名小卒?”
青年冷笑一声,那双锐利的眸子,看了一眼擂台上那满地的血腥。
“能以一己之力,团灭‘商国八俊’的人,会是无名小卒?”
他,正是当今大商国,实力最强,也最为神秘的剑道世家——独孤一脉的当代传人,独孤破天!
他也是这次“天骄大会”,最有希望,夺得魁首的人选之一!
“我不管他是谁。”
独孤破天的声音,冰冷而又霸道。
“去告诉他。”
“三天之后,天骄擂上,我,独孤破天,等他一战!”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便融入了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
客栈之内。
李牧歌刚刚打坐调息完毕。
一阵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
怎么又有人来烦他?
他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正是白天那个,对他点头哈腰的望月楼老管事。
“前辈。”
老管事一看到李牧歌,便立刻,深深地,鞠了一躬。
“有事?”李牧歌淡淡地问道。
“是……是这样的。”
老管事从怀中,取出了一封烫金的请柬,恭躬敬敬地,递了过来,
“三日之后,大商国与大周国,将在此地,进行一场国运之战。我家楼主,想……想请前辈,代表我大商国,出战。”
“国运之战?”李牧歌接过请柬,打开一看。
原来,这所谓的“天骄大会”,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其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大商国与大周国之间,一处新发现的,灵脉矿藏的归属问题。
两国约定,由双方的年轻一辈,进行三场擂台比试。
三局两胜。
胜者,将获得那处灵脉矿藏,七成的开采权。
而这场比试的胜负,更是直接关系到,两国未来百年的气运消长。
所以,才被称为“国运之战”。
“没兴趣。”
李牧歌直接,将请柬,扔了回去。
他来这里,是为了找人练手,印证自己的道。
对于这种,掺杂了太多利益和政治的争斗,他一点兴趣都没有。
“前辈!前辈您听我说!”
老管事见他要关门,急了,连忙用身体,挡住了门缝。
“此事,事关我大商国运,还请前辈,看在同为人族的份上,出手相助一次啊!”
“我说了,没兴趣。”李牧e的声音,冷了下来。
“前辈!”老管事快哭了,“您若是不答应,我们……我们也没法跟独孤公子交代啊!”
“独孤公子?”李牧歌眉头一挑。
“是……是独孤破天公子。”老管事连忙说道,“是……是他让我们,来请您的。他说,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