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若非这等天然节点，纵是元婴真君，强行破界亦要付出巨大代价，且风险难测。这已是已知最安全稳妥之法了。”
她看向李牧歌，赤瞳中光芒微闪：
“李道友若是不弃，这八十一日可在本座这寒烟谷暂住。一来静待时机，二来……本座对道友方才的祭祀之舞，颇感兴趣，愿以等价之物或秘闻知识交换，彼此印证道法，岂不快哉？”
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无法强留，那就交易，尽可能地从对方身上获得那纯化愿力的无上秘法。
李牧歌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八十一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有这位地头蛇般的金丹狐仙提供庇护和信息，自然比他们自己在外摸索要安全方便得多。
至于祭祀之舞……对他而言并非不可传授的内核道法，乃是自己十二技艺中的巫祝融合了零碎的太古巫祝传承，用以交换所需，并无不可。
他略作思索，便颔首应允：
“如此，便叼扰娘娘了。关于祭祀之法，牧歌亦可与娘娘探讨一二。”
红九娘娘闻言，虚影脸上顿时露出拟人化的璨烂笑容，整个大殿仿佛都明亮了几分：
“好！李道友果然爽快！王庙祝！”
“弟子在！”
王庙祝连忙叩首。
“即刻收拾祠内最好的静室，以最高规格接待李道友与涂山公主，一应用度，不得有丝毫怠慢！”
“谨遵娘娘法旨！”
红九娘娘又对李牧歌道：
“道友且先安顿，待本座稍作调息，彻底转化此番所得愿力，明日再与道友详谈。”
话音落下，那凝实的九尾狐虚影化作点点赤光，没入暖玉神象之中，神象光芒内敛，恢复如常，但那股勃勃生机与威严，却远胜往昔。
李牧歌看了一眼那神象，知道这红九娘娘得了莫大好处，需要时间消化。
他对着王庙祝微微点头：“有劳带路。”
王庙祝此刻态度躬敬到了极点，几乎是以参见神只般的礼仪，躬身引着李牧歌和涂山月月向殿后最好的精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