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 赵括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威严。 “属下在!”统领立刻躬身。 “第一,动用家族秘库资源!将‘血煞破障丹’给本少取来!再备齐‘玄阴寒玉’、‘地火精粹’!本少要闭关!冲击先天后期!”赵括眼中闪烁着野心与狠厉的光芒。他要以绝对碾压的姿态,踏上生死台!不给杨奇,不给杨家,不给任何看笑话的人…一丝一毫的侥幸!
“第一秘库资源凶!血煞丹玄阴寒玉终!地火精粹闭冲击!先天后期…碾…压…凶!”
“第二!” 赵括的目光如同毒蛇,“通知‘影卫’!给我死死盯住杨家!尤其是那个密室!杨奇是死是活,他每天吃了几粒米,放了几次血,本少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若有任何异常…特别是他伤势有恢复迹象…立刻…不惜一切代价…抹杀!”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他绝不允许任何变数出现!
“第二影卫盯密凶!奇活死米血清终!异常恢复…抹杀…令!错杀不放…变…数…空!”
“第三!” 赵括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去‘万蛇窟’,告诉那位供奉…本少需要几条…听话的‘小蛇’…三个月后,生死台下…给杨家那群丧家之犬…送一份…‘大礼’!” 他要让杨家,在绝望中彻底崩溃!让杨奇,在无尽的悔恨中…死去!
“第三万蛇窟凶!小蛇听话礼…大…终!生死台下丧家犬…崩溃悔恨…死…方…终!”
“是!属下遵命!定不负少城主所托!” 统领心中一凛,感受到少城主那森寒刺骨的杀意,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领命而去。
统领凛遵命…影…匆…匆!
静室内,再次只剩下赵括一人。 他走到那扇巨大的、镶嵌着深海夜明珠的琉璃窗前,负手而立。窗外,是赵府连绵的灯火,象征着无上的权势;远处,是天风城沉睡的轮廓,如同匍匐在他脚下的猎物。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屋宇,落在了城西那片灯火通明、如今已彻底属于赵家的矿场上。更落在了…杨家府邸那片被绝望笼罩的黑暗区域。
括立窗夜明珠凶!赵府灯火权柄终!天风沉睡猎物伏!目光穿宇矿场…黑…暗…凶!
“杨家…杨奇…” 赵括低声自语,声音如同毒蛇在黑暗中吐信,“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三个月吧…” “挣扎吧…” “绝望吧…” “在恐惧中…等待着…” “本少赐予你们的…” “永恒的…黑暗与…奴役!” “蝼蚁…妄想…撼天?” “不过是…自取…灭亡的…笑话!” “哈哈哈——!”
低语毒蛇黑暗凶:“享受挣扎绝望终!恐惧等待…黑暗奴!蝼蚁撼天…笑…话…终!哈哈哈——!”
狂妄而充满掌控欲的笑声,再次在静室中回荡,与窗外的无边夜色…融为一体。
狂笑掌控…融…夜…空!
杨家,幽深密室。 浓烈到刺鼻的药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氛围。几盏长明灯散发着昏黄摇曳的光芒,将墙壁上斑驳的痕迹映照得如同鬼影。
密室药血腥窒凶!长明灯昏鬼影重!
杨奇依旧浸泡在那桶漆黑如墨、却早已冰冷刺骨的“锻骨焚身汤”残液中。赤裸的上身遍布着纵横交错的恐怖伤痕,有些已经结痂,呈现暗红色,有些则依旧微微翻卷,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他的脸色比昏迷时更显苍白,嘴唇干裂毫无血色,气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奇浸墨汤冰冷凶!伤痕纵横痂暗红!翻卷渗液唇裂白,气息残烛…命…悬…空!
杨振长老枯槁的手掌抵在杨奇后心,精纯却微弱的真元如同涓涓细流,小心翼翼地输入,引导着残存的药力,滋润着那千疮百孔的经脉与脏腑。他布满血丝的老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孙子毫无血色的脸,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揪心的忧虑。倾尽全族之力搜集的药材,如同杯水车薪,效果微乎其微。奇儿的身体,就像一个漏了底的破桶,生机在不可遏制地…流逝!
振掌抵心真元凶!药力滋润疮孔空!老眼血丝盯脸忧!药材杯水…生…机…流!
“奇儿…撑住…一定要撑住啊…” 杨振的声音嘶哑,带着哽咽。他仿佛看到那盏代表着杨奇生命的灯火,在狂风中摇曳,随时可能…熄灭!
“撑住”嘶哑哽咽凶!灯火摇曳…熄…灭…终!
就在这时! 嗡——! 杨奇体内,那五枚深藏在丹田深处、布满蛛网般裂痕、黯淡无光、如同随时会碎裂的顽石般的…巨象微粒! 极其微弱地… 难以察觉地… 颤动了一下!
微粒顽石裂痕凶!微颤…难…察…动!
仿佛在回应着遥远赵府传来的、那充满轻蔑与掌控的狂笑! 仿佛在回应着爷爷绝望的哽咽与祈祷! 一股微弱到极致、却蕴含着焚尽八荒之怒与不屈意志的灼热气息,如同沉寂火山深处…那第一缕躁动不安的…地火… 悄然… 在微粒那最深、最黑暗的裂痕核心… 点燃!
回应狂笑哽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