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公司文迎来了新成员。
加百列。
这名字虽然出名，但没人往天使那个方面想，权当是个艺名。
不过因为方元专门吩附过，加百列和乔·科尔一样，享受公司最高待遇。
毕竟之前是要逼小丑一把，现在乔已经进化，就用不着其他小丑蹦踏了。
他之前提交的剧本《小丑》已经在制作中，方元看过剧本，这部电影改名叫做《小丑起源》更合适一点。
大致剧情走向就是一个普通喜剧演员，在一天内经历了各种被命运玩弄的事情，最后成为小丑彻底放飞自我的故事。
跟方元前世看过的《小丑》在立意上如出一辙，但是在表演上乔·科尔更甚杰昆·菲尼克斯。
虽然菲尼克斯当之无愧有影帝级的表演，但是他对人物揣摩得再深刻，比起乔·科尔这位小丑本尊来，都是差距甚远。
从剧组的反应来说，他已经成功了。
“为什么这么严肃？”
小丑微笑着把对方的嘴角割开，用匕首划出一个血腥的笑脸：“对，就这样，微笑！”
他这个动作保持了好一会儿，然后小丑无奈地转过头。
“我们是不是应该喊卡？”
看到他突然转头，将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为什么这么严肃？”他嘴，“演戏呢。”
“啊！”
剧组里一个女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尖叫一声，然后她才猛地拍打自己的心口：“哦对，我们在拍戏呢。”
“乔你演得真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把人嘴角割开过呢。”
小丑突然朝她露出渗人的笑容，让女人身体又颤斗起来：“没有对吧？”
“谁知道呢？”乔耸了耸肩，走回休息区等待拍摄下一幕。
剧组这时才重新活过来。
当然方元不在此列。
“啪啪啪！”
“方元阁下！”他热情打着招呼。
一开始是因为知遇之恩，后来他开始蜕变之后，却感觉方元更加亲切了，连乔·科尔自己都觉得惊讶。
只有方元自己知道原因。
【黑暗亲和光环（s级）】，蝙蝠侠给的。
双重加持之下，小丑怎么可能逃得了？
而且乔虽然白天去剧组，晚上去杀人，但他并非随意杀人，他都是去找罪无可恕的黑帮、混混等来杀，或者说——练手。
搞得哥谭地下势力都有新的流言传出，说最近新出来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义警，给蝙蝠侠整得都哭笑不得。
小丑义警？
不过总归乔没有对付普通民众，所以布鲁斯也没有去阻止他。
“我看了你的表演，恭喜你乔。”方元笑容满面，“恭喜你成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道路！”
“谢谢您的鼓励！”乔顿时开心地笑了。
旁边导演看到方元这个沃特老大过来，也连忙想凑过来混个脸熟，但方元摆摆手压根没让他靠近。
不是签约员工，连舔他的资格都没有。
啊对，他在探班纯粹是因为刚好跟双胞胎路过这附近。
这个乔就用不着知道了。
但临走前，方元却对乔说了一句：“找到自己的路很不错，不过要注意别招惹到那只蝙蝠。”
说完之后方元就离开了。
方元明显感觉到，小丑对他更加亲近了。
如果说这次探班只是方元一次顺路招揽人心的话，那乔·科尔就是真给了他一个惊喜。
五个月后，《小丑》电影正式上映，
明明这电影是限制级，乔饰演的还是一个罪犯，但小丑的形象一经问世，立刻戳中了许多观众的g点，尤其是小丑神经质的表现，更是让无数小年轻为之疯狂。
问就是自由在召唤！
光是名声上涨自然不足以让方元惊奇，毕竟乔·科尔的员工等级只有c级，奖励本就不会太高。
可如果员工等级都上涨了呢？
【等级：a-】
【名声：105】
主打的就是研究邪恶发明。
不过从出场表现来看，说小丑是一个发明家还真没说错。
不过方元最关心还是员工等级的变化。
这其实解释了方元一直以来的疑惑一一如果签约的员工实力提升，面板会有变化吗？
比如说雷神索尔，复联1雷神和复联3雷神显然就不是一个物种。
现在小丑给了他答案，员工实力或者潜力跃升，达到标准导致人物评级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