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了这些详细的前因后果后,阿西娅气的浑身发抖,立刻就把那些紫红色的图片和视频删了个底朝天。
它好不容易追到的男人凭什么要让黑一坨长着眼睛的肉馅。她是人吗就找人嫁了,还勾搭有妇之夫,贱不贱啊。
虽然响弦很想说阿西娅把自己也给骂了,但他没说出去,只是借着和她讨论这件事的解决方法。
那个自称新娘的东西会在响弦的婚礼降临,因为她是新娘,新娘的登场就在婚礼上。
不过这么说的话,想要不和她接触的方式也非常的简单,只要不举行婚礼就好了。
现在这个时代裸婚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就算不结婚还在一块住的都不是什么大事,说一句男女朋友都应付过去了。
“那不行,我凭什么要因为一个是什么都不知道东西暂缓我的婚礼,我才是你的新娘,她算什么东西还敢来抢我的爱人。”
“小声点,我们现在还在飞机上呢,别生气好吗,你连家乡话都出来了。”
“亲爱的,我是一个女人,没有任何一个要结婚的女人知道这种事还会心平气和的讲道理的。
现在的女人都受不了这个,你为什么觉得我这个三百年前的老古董可以接受。”
“可是举行婚礼的话,那个星星就要下来了。”
“恩……”
阿西娅气的一直在磨牙,直到飞机降落她也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办法。
“你已经思考了好几个小时了,阿西娅,休息一下好不好,没有一点线索在那里乱想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们明天还要去坐车。”
“恩,亲爱的。”
“怎么了?”
“要不我娶你好了,这样你就是我的新娘了,我看她怎么当新娘的新娘。”
“那万一她根本不了解这些呢,只要是婚礼就行该怎么办。”
响弦接过哈达替阿西娅戴上。
“我们可是合法的持证夫妻,婚礼说白了只是一个让家人都知道家里有新成员的告知和庆祝活动罢了。
不说别的,从你第一天到我家还没学会汉语,我的七大姑八大姨就都知道我娶了一个洋媳妇回家了。
那里还用通知。”
“可是,唉,算了,就象你说的那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不要了,你更重要一点。”
阿西娅抱住响弦的骼膊,向着响弦订好的酒店走去。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开始了铁屁股地狱,xz的山高,路更远。
而响弦从一开始就没有想买繁华地带的房子就更是遭罪的遭罪了。
到了晚上他们都没有成功到达目的地,还是在一户牧民家过的夜。
虽然是汉人的面孔,响弦那一口地道流利的藏语还是让主人对这对夫妻充满了好感,男主人还拿出琴给响弦弹了一曲。
直到第三天下午,响弦他们才到了自己的目的地。
那是一个在不知名山上的三层两进的大院子,原主人是在二十一世纪初到这边定居的一个怪老头。
他不在村子里住,不懂藏语也不和当地人有过多的交流。每天深居简出,除了买菜的时候之外都都见不到人,只有一只狗陪着他。
至于人是什么时候死的,村子里的人也不知道,这个怪老头从来不和他们交流,还是老头那条狗突然到村子里见人就往山上拖人们才知道他死了。
发现那老头的时候尸体都烂了,尸体在床上,轻轻一拉整个后脑勺就因为粘在枕头上被撕掉了一层肉。
这老头没有什么直系亲属,最后这房子落到老头的一个在上海打工的表侄子手里了。
人家只是一听地方在xz的山沟沟里就不想去,去都没去就把这套房子以一个极低廉的价格挂到网上去了。
正好便宜了响弦这个想找个僻静地方住的。
响弦是直接带着合同和钥匙来的,钥匙插进生着红绣的老式大锁使劲一拧,这里就成了响弦的房子。
这里的一切都保存的不错,除了老头躺过的床上用品需要换新的,其他的东西居然都还在。
这让响弦感到了无比的意外,这里可是山村,住的都是不那么富裕的牧民和农民。
虽然有水电和网络,但这里的孩子还是只会说藏语,开放的程度是和东部地区没法比的。
响弦就是农村人,这里面的道道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农民是最愚蠢的,农民是最精明的,农民是最淳朴的,更是最奸诈的,他们最安分,他们最狡诈。
一个无儿无女的老头子没了,这房子居然没有当地人占了就已经是法律意识的大进步了,这里面的家具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