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湿透了他的衣衫，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刃上行走，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那痛苦实在是太过强烈，他的抵抗逐渐变得微弱。
他的身体瘫软下来，眼神中满是绝望。
终于，他嘴唇颤抖着发出微弱的求饶声：“饶……饶了我……”
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其中的妥协与无力却清晰可闻。
他的头无力地垂下，骄傲（中二）的光芒在他眼中渐渐熄灭。
明曦就像一个冰冷无情的杀手，并未对他此时的脆弱产生一丝一毫的动容。
“……”
一阵粗重的呼吸声过后。
“我说。”
求死药剂有解药吗？
当然没有。
不过小银花的神圣治愈可以祛除。
明曦也不担心他事后反悔，她手里又不是只有一支求死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