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我们打不过她的!”
另一个难民泪水长流:“我亲眼看到她一剑砍死了10个抢劫犯!”
胡惊弦恶狠狠看着四周惊恐的难民们,随手一剑,将一个狞笑靠近她,此刻却憨厚微笑的男子的脑袋斩落。
不等四周的人尖叫,又是一剑将一个原本满脸凶悍,此刻却一脸温柔的妇人的脑袋砍落在地。
胡惊弦拎着滴血的长剑,环顾四周,厉声道:“爬虫们,你们想要反抗我吗?”
无数难民望着满身是血,神情狰狞,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的胡惊弦,疯狂摇头。
胡惊弦笑了:“那还不向我跪下?”
无数难民娴熟地跪下,惊恐地看着胡惊弦。
后方的难民听不见胡惊弦的声音,伸长脖子望着浑身是血的胡惊弦,一秒懂了,急忙呵斥同伴:“还不跪下,那个贵族小姐发飙杀人了。”
其余人打个寒颤,刻在骨髓中的对贵族的畏惧和服从涌上心头,急忙跪下。
片刻间,利摩日城堡外一两万难民再次尽数跪下,只是跪拜的对象换成了胡惊弦。
利摩日城堡上,利摩日伯爵和一群贵族不屑地看着下方的闹剧,淡淡地道:“这个叛徒还算有些手段。”
寂静的利摩日城堡外的空地上,胡惊弦提高嗓门,厉声道:“贱人们,想要活下去吗?”
附近几百个难民对“贱人”的称呼早已麻木了,只是惊恐地看着胡惊弦。
胡惊弦望着听不到她的声音的难民们,笑了,又是一剑砍下一个只会惊恐地看着她的难民的脑袋,厉声道:“跟我一起喊,不然就杀了你们!”
四周的难民惊恐地看着她,用力点头,竭尽全力灿烂地笑:“是,小姐。”
“好的,英雄!”
“小姐,你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
胡惊弦大笑,四周皆是敌人,所以四周皆是无需区分,可以随意斩杀的爬虫。
她再次厉声道:“贱人们,想要活下去吗?”
几百个难民疯狂嘶吼:“贱人们,想要活下去吗?”巨大的声音传得老远,所有难民听得清清楚楚。
胡惊弦指着利摩日城堡,厉声道:“那里有粮食!那里有钱!那里有你们从来没有吃过的肉!”
“想要活下去,就打下利摩日城堡!”
“进攻!打下利摩日城堡!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
胡惊弦一剑砍下一个难民的脑袋,厉声道:“怎么?喊这么小声,想要骗我?”
四周几百个难民含着热泪,用尽全力呐喊:“进攻!打下利摩日城堡!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
远处,有难民想到“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只觉热血沸腾,忍不住跟着怒吼:“进攻!打下利摩日城堡!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
越来越多的难民大声叫嚷:“进攻!打下利摩日城堡!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
片刻间,利摩日城堡下一两万难民厉声怒吼:“进攻!打下利摩日城堡!所有粮食、钱财、布匹,谁抢到就是谁的!”
利摩日城堡上利摩日伯爵和一群贵族脸色大变,不敢置信地看着软弱老实下贱温顺的难民变成了暴徒。
胡惊弦恶狠狠地看着城墙上脸色大变的利摩日伯爵,仰天大笑:“别人说我煽动造反,最好的办法就是真的造反!”
“哈哈哈!胡某要拿董卓剧本,不,胡某要拿胡轻侯剧本,一口气砍下你们的狗头!”
一两万难民声嘶力竭地怒吼,发疯般涌向利摩日城堡,无数石头砸向利摩日城堡的城墙和城头。
胡惊弦冷冷看着无数难民为了生存冲向利摩日城堡,不慌不忙背起小惊年。
她丝毫不信一两万赤手空拳的难民能够打破坚固的利摩日城堡。
利摩日城堡的城墙有多厚?一米?两米?
一个法术受到深刻挖掘和研究的世界,利摩日城堡会不会有防御阵法?
会不会有一个巨大的光膜笼罩利摩日城堡,刀枪不入?
胡惊弦冷冷看着四周怒吼的难民,等这些难民围着利摩日城堡消耗精力,顺便搞清楚不可能打下坚固的城堡,内心充满了绝望,她就带领这一两万人扫荡四周的城镇和庄园。
胡惊弦狞笑:“胡某要农村包围城市!”能不能改天换地,能不能推翻利摩日伯爵,胡某全然不在乎,胡某只要爽!
城头上,利摩日城堡的贵族们看腻了难民无力地踢打城墙。
一个贵族打着哈欠,道:“我还以为是谁进攻利摩日城堡了,结果就是一群难民?简直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