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气温还能凑合,冷水洗浴也能将就,等天冷了,必须想办法搞热水。
胡惊弦悲伤地看天空,只会考试的做题家真是可怜,她竟然没有办法从四周的环境中判断现在是春天,还是秋天,唯有等时间大神给她答案了。
胡惊弦虔诚祈祷最好是春天,她实在不觉得后有追杀的情况下,她有能力在森林中建立一个能够保暖的安全屋。
胡惊弦转头看来处,贵族的搜捕队有猎犬,她该怎么摆脱追捕?
胡惊弦想了想,揪住凯罗尔:“我们赶紧洗澡洗衣服,然后胡某要五渡钱塘江!”
一个小时后,洗干净了身体和衣服的胡惊弦带着凯罗尔披着兽皮,踩在河水中向东走了许久这才上岸,继续向东前进许久。
胡惊弦看着河水,举拳高呼:“渡河!渡河!渡河!”
小女孩子欢笑着站到姐姐身边,跟着高呼:“渡河!渡河!渡河!”
胡惊弦再次抱着小女孩子下到河水中前进许久,再上岸,换方向,又走许久,再下河,换方向。
如此反复五次,仰天大笑:“就算追兵带着猎狗,也休想找到胡某。”
身上干净了,衣服干净了,气味大变又降低了不少,更踩着河水不曾留下气味,哪怕有几百条猎犬也得去吃屎。
这个摆脱猎犬的套路会不会太烂了些,分分钟被看穿?
四周的树林中有野兽嚎叫声,胡惊弦淡定无比。
森林中野兽这么多,气味这么杂,就是她没有采取这么多手段,猎犬多半也只能吃屎。
不然怎么会屡屡有衙役带着猎犬搜山,却一无所获的案件?
小河边,德纳第与海因茨等“惨案牵连”贵族相遇,双方礼貌地微笑。
海因茨微微弯腰行礼:“啊,尊敬的德纳第阁下,很高兴在这里遇到你。”你丫想要干什么?出风头不是这么出的!
德纳第优雅还礼:“啊,尊敬的海因茨阁下,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是三个月前?还是半年前?哦,假如我记错了,请原谅我那糟糕的记忆。”
你丫知道老加布里埃尔的脸色越来越差了吗?
你丫自己拉不出屎,就不要占着茅坑不出来。
海因茨露出八颗牙齿微笑:“尊敬的德纳第阁下,你的动作真快,才3天就追到了这里。”真想打死这个王八蛋啊,但是这个王八蛋难道日夜兼程?不然怎么来得这么快。
德纳第同样露出八颗牙齿微笑:“尊敬的海因茨阁下,打猎需要智慧,而智慧女神恰好眷顾了我。”
以为老子是你这种菜鸟?
你丫但凡多打几次猎就知道野兽都喜欢聚集在有水的地方,老子进了森林后压根不需要猎犬嗅那个女人的气味,直奔这条小河。
德纳第看着河边地上胡惊弦留下的痕迹,灿烂地笑,果然人类最重要的才能就是智慧,智慧,还是智慧!
德纳第优雅地问海因茨:“尊敬的海因茨阁下,那个卑劣的凶手去哪里了?”
海因茨沉默几秒,慢慢地道:“我不知道,我失去……我只比你早到了一个小时。”
德纳第娴熟地无视海因茨不小心说漏的言语,淡淡地道:“我带来了4条最好的猎犬,我会找到她的。”斜眼看海因茨的猎犬,狗主人是废物,狗也是废物。
海因茨冷冷地看着德纳第,认真思索在这里干掉德纳第,其余惨案牵连贵族会不会假装没看见。
德纳第的几个仆役牵着4条猎犬到了河边狂嗅。
海因茨等惨案牵连贵族冷冷地看着,心脏怦怦跳,1条猎犬嗅不出那个女人的踪迹,4条猎犬会不会有神效?
德纳第傲然看着海因茨等牵连贵族,你们等着瞧。
4条猎犬嗅了许久,原地打转,狗眼睛带着清澈的茫然。
海因茨等牵连贵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似笑非笑地看着德纳第。
此刻,为什么5条猎犬在河边都失去了那个女人的踪迹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德纳第的4条猎犬也找不出那个女人的踪迹。
海因茨咳嗽一声,优雅开口道:“尊敬的德纳第阁下,你的猎犬是不是生病了?我的仆役对治疗蠢狗颇有经验,要不要让他看看?”
“蠢狗”二字重音,转了三个调,就怕德纳第没有听出是指谁。
一群牵连贵族恶意笑着:“蠢狗还是早点治疗比较好。”
“唉,尊敬的德纳第阁下竟然有4条蠢狗,真是倒霉啊。”
“最可怕的是蠢狗不知道自己是蠢狗。”
忽然,1条德纳第的猎犬忽然竖起了耳朵。
下一秒,4条猎犬一齐转头对着河对岸的某片草丛。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