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女人用力点头,羡慕极了。自己家以前太穷了,房间内的屎尿完全没有办法遮盖,要是有地毯就好了。
胡惊弦眼睛都直了,丹田中内力一口气运转了几十遍才冷静下来,这才吐出一口白沫,缓缓道:“好一个伟大的地毯!”
她死死地盯着治安官罗宾的华丽的充满惊喜的房间,喃喃问道:“所以,假如罗宾和黛丝没有死,他们就会在这间满是屎的房间内,在这张不知道有没有屎的床上……”
“……闻着屎尿的臭味,热烈地拥吻,开车。情到浓处,搞不好还会在屎边的地毯上开车?”
想到两道白花花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明明很色色很激情的事情,此刻心中竟然古井无波,唯有贤者时间。
一群女人完全没听懂,开车?什么意思?和拥吻有什么关系?
胡惊弦死鱼眼看着十几个女人:“你们把这里的银餐具银酒具银币兽皮统统带走,地毯就不要了,想到地毯曾经盖过什么,我就恶心……呕!”
以后自己和小惊年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必须亲手处理,不然浑身都不舒服是小事,一天呕吐几百遍而死就太冤枉了。
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七八个银餐具,飞快跑到了草坪上。
另一个女人大声叫着:“小心!不要弄坏了!”
那抱着银餐具的女人急忙放慢了脚步,小心翼翼地将银餐具慢慢地放在地上,然后又转身飞快跑回去搬运其他物品。
远处,两辆马车前,一个女人看着眼前打着呼噜的马儿,紧张地对胡惊弦问道:“英雄……你会赶马车吗?”
几个女人忐忑又无奈,赶马车那是马车夫的不传之秘,只传给儿子的,普通人怎么会赶马车。
胡惊弦平静地看几个女人,赶马车?谁会赶马车?你全家才会赶马车呢。
胡惊弦这辈子最接近马的时刻,就是小时候在动物园的某个打着遮阳伞,放着几十张照片的摄影摊子前,花80元骑在马背上拍了一张照片。
但此时此刻,胡惊弦挺起胸膛,毫不犹豫地大声回答:“世上没有人比我更懂赶马车!”
好几个女人惊喜又佩服地看着胡惊弦,等待学习优秀的赶马车经验。
胡惊弦淡定地走到一匹马儿身边,心中默默道:“江湖行走最重要的是给面子,你给我面子,我就给你面子。”
那匹马儿不耐烦地打着呼噜,跺着蹄子。
几个女人紧张地看着胡惊弦,马儿的态度不太对,真的能够搞定?
胡惊弦的脸上努力挤出人畜无害的笑容,伸手去拿缰绳,谣传只要拿着缰绳,再不听话的马儿都老实了。
那马儿一扭头,避过胡惊弦拿缰绳的手。
几个女人低声惊呼:“糟了!那马儿好像不理睬英雄。”
胡惊弦脸色铁青,胡某的面子丢了?
头可断,血可流,胡某的面子不能丢!
胡惊弦灿烂地笑了,温柔地凑在马耳朵边,还不曾用清水清洗过的、带着浓郁的血腥气的长剑轻轻拍着马儿的脑袋,和蔼却坚决地道:“不听话,我就宰了你吃肉。”
马儿仰头咴咴地叫,热情地用脑袋拱胡惊弦的手臂,使劲地舔胡惊弦的手指,然后不用胡惊弦指挥,主动拉着车,缓缓向草坪走去。
几个女人佩服地看着胡惊弦:“英雄就是英雄!果然是世上最懂赶马车的人。”
一个女人学着胡惊弦的模样,拿剑在另一匹马儿的脑袋上轻轻拍打:“不听话,就宰了你吃肉。”
另一匹马果然也老实听话了,乖乖地任由女人牵着缰绳向草坪走。
几个女人惊喜极了,这就学会赶马车了?
一个女人敬佩地看着胡惊弦的背影,道:“这就是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草坪上,好几个女人一边忙碌,一边紧张地向庄园大门张望,都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军队还没到,是真的像胡惊弦所说的,要到明天才会到?
一群女人互相提醒催促:“动作快点,军队随时会到!”
在一群女人紧张地忙碌了两个小时后,庄园内的值钱东西和大部分食物都被装上了两辆马车,又在十几匹马背上都捆了物品,这才心满意足。
一个女人看着胡惊弦从庄园一角翻出一个偌大的包裹走近,急忙跑上去问道:“要放在马车上吗?”
“有一匹马专门为你留着。”
胡惊弦摇头,胡某要是骑马,你们就会见识到什么叫做屁股朝天平沙落雁式。
她认认真真背上包裹,捆紧,轻轻拍背上的小惊年的脑袋,对十几个女人大声道:“跟我走,我们出发。”
十几个女人大声欢呼,终于要离开充满噩梦的庄园了!
可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心中又无限紧张,未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