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贵族镇定无比,脸上的爱意没有丝毫变化,就许你们为了活下去求婚,不许我为了活下去求婚?
做人要有大格局,我要是成了也是救了大家的命。
一个女贵族只觉醍醐灌顶,生命中某一扇从来不曾打开的门终于打开了。
她深情地看着胡惊弦,缓缓地道:“伊丽莎白,假如你在性别上不是卡得那么死,你可以试试接受我。”
“我像那些男人一样深深地爱着你,我比那些男人更爱你。”
那个女贵族不屑地扯动嘴角:“男人哪里懂得女人?”
“男人以为只有他们那根东西能够让女人快乐,哪里知道真正的快乐是什么?”
“相信我,只要你选择我,我可以从精神上到肉体上,让你感觉到真正的满足。”
一群男贵族悲愤地看着那女贵族,你怎么也来捣乱?
那女贵族看都不看男贵族们,你们想要活下去,我也是,就这么简单。
另一个女贵族仔细打量胡惊弦嘴角的笑容,大声道:“伊丽莎白,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是与我一样的人。”
“你的眼中没有男人,只有事业。”
她眼中闪着光,伸出手,大声道:“只要我们联手,这个世界就是我们的!”
一个老贵族白胡子颤抖,欣喜地看着胡惊弦。
附近一大群贵族冷冷地瞅他,省省力气吧,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怎么会看上你?
是喜欢你毫无弹性的皮肤,是喜欢你的口臭,是喜欢你动不动放屁,还是喜欢你贼去楼空,毫无性福可言?
那老贵族的眼中闪烁着与年纪不符的光,大声道:“伊丽莎白,你与我死去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你一定是我母亲转世!”
那老贵族欢喜地笑容中,泪水长流,大声道:“我没有骗你,我有我母亲的画像,你只要看到了我母亲的画像,就知道与她长得一模一样。”
那老贵族伸手在口袋里掏摸,大声问身边的人:“咦,我母亲的画像呢?为什么不见了?”
一群贵族深深地赞叹,人到了绝路果然智慧就会爆棚。
好几个贵族后悔极了,爱情、亲情都是人类最原始最宝贵的感情,自己怎么就死死盯着爱情呢?
胡惊弦笑容满面,左顾右盼,得意无比:“我就说我是人间小福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她转头看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一直睁大眼睛兴奋地看着的小惊年,额头轻轻触碰她的脑袋,道:“姐姐厉害吧?”
小惊年用力点头:“姐姐最厉害了。”然后继续兴奋地看四周,有姐姐在,大火丝毫不能让她恐惧,反而感觉新奇。
胡惊弦微笑着道:“我最喜欢砍下人的脑袋了,你这么爱我,一定愿意让我砍下脑袋的,对不对?”
一群贵族脸上的爱慕和欢喜渐渐僵硬、消失,任谁都看出来胡惊弦丝毫没有被他们打动,更没有放过他们的心思。
有男贵族收起了脸上的谄媚和绝望,傲然看着胡惊弦,这是贵族最后的体面。
有男贵族悲伤极了,泪水狂涌,表达了这么深刻的爱意竟然也要被杀,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到底是不是女人?
有男贵族反而淡定了,握紧了腰间的剑柄,大家都要死,临死反扑的意见总没人反对了吧?
一群贵族急忙单膝跪下,热忱地看着胡惊弦,齐声道:“尊敬的伊丽莎白·卡尔·海因里希阁下,我们向你效忠。”
虽然屈辱了一些,但是怎么都比死了强。
“易地再斗,胡某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她慢慢地,带着不容置疑,道:“胡某要杀光你们所有人,包括留在家中,没有参加这个宴会的人。”
一群贵族脸色大变。
胡惊弦的声音平静却坚定:“伊苏瓦尔城所有的贵族,包括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统统要死。”
“你们的私生子,你们的情人,你们的忠心的仆役,统统要死。”
“你们将会被灭门,鸡犬不留。”
一个年轻男贵族勃然大怒,猛然站起来,指着胡惊弦厉声道:“做人要有分寸,不要太过分!”
“我们已经屈辱地表示愿意效忠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噗!”
胡惊弦一剑将那年轻男贵族腰斩,鲜血飚射数尺,几滴腥臭的血液落在了火焰上,吱吱作响。
大厅内不仅仅贵族们脸色大变,哪怕十几个教会的人员脸色同样大变。
腰斩可不是砍头,力气和技巧缺一不可。
那个年轻男贵族被腰斩,倒在地上,惊骇欲绝,一时竟然没有感觉到痛楚,只是指着胡惊弦:“你……你……你竟然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