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行皱着眉说道:“我虽然对这些诡异的符文有所了解,但是这些符文很复杂,我尝试着解读了几个,发现它们似乎与星辰有关,但具体是什么含义,我还无法确定。
而且这些符文之间的排列很有规律,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清儿走到我身边,轻声道:“公子,你说这些符文会不会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我沉吟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在没有查清这些符文的来历之前,我们不能贸然行动。若是触发了什么陷阱,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柳风行突然惊呼一声:“侯爷,你看!”
众人立刻朝着柳风行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石台上的符文突然发出了微弱的光芒,那些周边的草木极速枯萎了下去。
石台上的符文光芒愈发诡异,原本暗沉的黑色岩石竟透出几分妖异的紫芒,符文凹槽中似有流光涌动,周遭的草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生机,翠绿的叶片迅速枯黄、卷曲,连崖边那几株百年古松的针叶都开始簌簌脱落。
我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只觉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指尖蔓延上来,让人心头发寒——这绝非寻常灵力波动,更像是某种能吞噬生机的邪异力量。
“夫君,这石台的枯萎之力越来越强了,再这样下去,整个山顶的草木都会枯死,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山下的村落。”
清儿紧蹙着眉,声音里带着几分焦虑。她身旁的柳风行正捧着罗盘,额角渗出细汗,罗盘指针疯狂转动,早已失去了准头,
“侯爷,磁场紊乱到了极致,我根本无法判断这股力量的来源。”
苏朝宇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折扇在掌心轻轻敲击,沉声道:“依我看,这符文绝非善类,说不定是什么上古凶阵的一部分,咱们若是强行破解,恐怕会引发更大的祸端。”
我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回石台,心中思索着对策。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灵力波动——是云破阙和章昊云回来了。
两人皆是风尘仆仆,衣袍上沾着不少泥土和草屑,章昊云的手臂上还缠着布条,隐约能看到血迹。
“侯爷!”
云破阙快步上前,语气凝重,“我们在山腰的山洞深处发现了更奇怪的东西——洞壁上刻着和这石台上相似的符文,而且洞里的邪气比之前更浓了,我和章兄试图探查,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章兄还受了伤。”
章昊云捂着手臂,点头道:“那股力量太过诡异,明明没有实体,却带着极强的腐蚀性,若不是我反应快,手臂恐怕就废了。”
话音刚落,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这次的人数更多,灵力波动也更为复杂。我抬眼望去,只见文宣王身着明黄色锦袍,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在最前,他面色阴沉,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与审视。
紧随其后的是江南世家莫家的家主莫沧海,莫沧海一身藏青色长衫,手持玉如意,脸上挂着看似温和的笑容,眼底却藏着警惕。
最后是扬州司马杜成玉,他穿着一身青色官服,腰间配着金鱼袋,神色严肃,不时环顾四周。
三方势力的人一到,目光便齐刷刷地落在石台上,看到石台的异变和周围枯萎的草木,众人皆是一惊。
莫沧海收起玉如意,快步走到石台旁,仔细观察着符文,眉头越皱越紧:“这符文……不像是大夏境内的任何一种阵法,倒像是古籍中记载的西域邪符。”
杜成玉则走到枯萎的草木旁,蹲下身查看,语气凝重:“这枯萎的速度太快了,而且草木的生机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绝非自然衰败。”
文宣王没有去看石台,反而将目光投向我,眼神中带着质问。
他身后的侍卫也纷纷上前一步,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清儿和苏朝宇立刻挡在我身前,燕红烛不在,他们便自发地护着我。
我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依旧蹙眉盯着石台,心中盘算着这股邪异力量的蔓延速度。
若是放任不管,用不了多久,整个天目山都会变成一片死地,甚至会波及山下的江南七州,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王轩!”
文宣王终于沉不住气,语气带着怒意,“你倒是说话啊!这山顶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石台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还有山腰的那些散修,为何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山下的军队又为何被袭击?最过分的是,那些军队竟然听你的指挥,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
文宣王的话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莫沧海和杜成玉也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带着疑惑和探究。
显然,他们也对山下军队听我指挥这件事感到好奇。
我缓缓转过身,无语地看着文宣王,语气带着几分冷淡:“文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