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光,显然淬了毒。
“小心他们的兵器!”
昆岩的声音带着喘息,他的手臂上已经划开了一道口子,伤口处泛着黑色的淤青,显然是中了毒。
一位昆木部落的勇士挡在他身前,却被黑色斗篷人一剑刺穿了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兽皮甲。
“我们来帮你们!”
我大喊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剑冲了上去,燕红烛也紧随其后,手中的软剑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黑色斗篷人见我们人多,立刻改变战术,其中两人朝着岔路口的右侧通道退去,显然是想逃进我们刚才发现的石门后。
“别让他们跑了!”
昆岩忍着伤痛,挥刀挡住身前的黑色斗篷人,“他们肯定是冲着秘境来的!”
我立刻朝着那两个逃跑的黑色斗篷人追去,刚跑到右侧通道入口,就看到他们已经冲到了石门旁。
其中一人掏出一枚绿色的信物,就要嵌入第三个圆环。
我心中一急,掷出手中的匕首——匕首带着风声飞过,正好击中那人的手腕,绿色信物“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找死!”
另一人转身朝我扑来,手中的剑带着绿光刺向我的胸口。
我侧身躲开,手持问墨剑,与他缠斗起来。
燕红烛也赶了过来,她绕到那人的身后,软剑一划,正好割破了他的斗篷,露出里面的衣服——那衣服上,竟绣着与壁画上黑色雾气相似的图案!
“他们是黑雾族的人!”
昆岩失声惊呼,“老一辈的人说,黑雾族是草原的敌人,当年就是他们想抢夺秘境的力量,才导致秘境被封印!”
那人听到“黑雾族”三个字,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的剑突然加快速度,朝着我的咽喉刺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昆岩突然从身后冲来,木杖一挥,将那人的剑打偏,同时另一只手掏出一枚铜针,狠狠刺向那人的脖颈。
那人闷哼一声,倒在地上,身体很快就变成了黑色的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剩下的黑色斗篷人见同伴被杀,纷纷后退,很快就消失在左侧通道的黑暗中。
我们连忙追上去,却发现通道的尽头竟是一处悬崖,下面黑漆漆的,看不到底,显然是他们早就准备好的退路。
“别追了。”
昆岩按住我的肩膀,他的脸色苍白,显然中毒不轻,“先处理伤口,黑雾族的人既然来了,说明秘境的封印已经松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其他部落的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们回到岔路口,燕红烛从兽皮袋里掏出解毒的草药,碾碎后敷在昆岩和受伤勇士的伤口上。
草药刚敷上,黑色的淤青就渐渐变淡,疼痛感也缓解了不少。
“刚才那石门……”
我想起右侧通道的石门,“需要七个部落的信物才能打开,可黑雾族的人有绿色信物,说明他们已经控制了某个部落。”
昆岩点了点头,脸色凝重:“恐怕其他兄弟部落,已经遭遇了不测。”
他抬头望向巨大溶洞的深处,眼中满是担忧,“看来,我们接下来的路,会比想象中更难走。”
阳光从溶洞入口斜射进来,照亮了地上的血迹,也照亮了我们眼中的坚定。
我握紧手中的通信符和红石护身符,知道这场秘境之行,才刚刚开始。
黑雾族的出现,让草原的危机变得更加紧迫,而我们,必须守住这最后的希望,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石门上的七个圆环只亮了两个,淡红色的光芒卡在第三个凹槽处,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任凭我们如何尝试,都无法再向前蔓延半分。
我盯着那枚掉在地上的绿色信物,指尖微微发颤——那是黑雾族的东西。
却能与原石部落的通信符、昆木部落的红石护身符产生共鸣,显然是从某个守护部落手里夺走的。
“没有七个信物,这扇门根本打不开。”
燕红烛蹲下身,捡起那枚绿色信物,指尖蹭到上面残留的黑色粉末,眉头拧成一团,“黑雾族已经拿到了一个,剩下的四个部落……恐怕凶多吉少。”
昆岩靠在石壁上,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紧紧攥着那枚刻着七个圆环的木牌:“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黑雾族既然能找到红石崖,肯定也在找其他秘境入口。”
他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恳切,“你们得去寻找其他部落的信物,昆木部落需要回去加固防线,守住黑石秘境,不能再让黑雾族得手。”
我攥紧胸前的狼牙,心里清楚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
红石秘境的门打不开,中央大秘境更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