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本宫同心协力,共护大夏江山。”
礼炮轰鸣中,我瞥见众皇子们的脸色都白了白,而父王腰间的佩刀,不知何时已握紧了三分。人群后,几个身着灰衣的暗卫悄然混入百姓之中——那是李千秋豢养的死士。
太子的马车缓缓驶向皇宫,众百官跟随……
就在这时,官道两侧突然腾起滚滚烟尘。百余名灰衣人和黑袍人如鬼魅般从人群中暴起,寒光闪烁的利刃直指銮驾!前排百姓惊惶奔逃,孩童的哭喊声、女子的尖叫声瞬间撕裂了方才庄重的接驾氛围。
“护驾!”镇北王暴喝一声,腰间长刀出鞘,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光,父王周身金芒大盛,九境强者的威压如实质般扩散开来,震得附近的砖瓦簌簌作响。
陈破虏大将军的玄甲长枪已破空而出,枪尖迸发的罡气将冲在最前的刺客直接震飞,血雾在阳光下炸开。
我瞳孔骤缩,手中已握住问墨剑柄。这些刺客行动整齐划一,显然经过严苛训练,他们口中衔着黑巾,眼中透着死志,竟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人群中不断有人被刺客撞倒,场面一片混乱。
太子的马车迅速被羽林卫和禁军围成铜墙铁壁,但刺客们悍不畏死,有人甩出绳索缠住禁军脖颈,生生将其拽倒;有人掏出暗藏的火油,泼向四周制造混乱。一名灰衣人竟突破防线,直扑太子马车,手中淬毒短刃距离车帘仅剩三寸!
千钧一发之际,父王身影一闪,如金色闪电般出现在刺客身前。他掌心拍出,雄浑的掌力直接震碎刺客的护体真气,那人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城墙上,生死不知。陈破虏大将军的长枪如龙,枪影笼罩间,不断有刺客被贯穿胸膛。
御林卫与禁军迅速反应过来,结成战阵将刺客分割包围。训练有素的军阵配合默契,盾牌如墙,长枪如林,渐渐压制住了刺客的攻势。但这些反贼显然早有准备,有人突然咬破口中丹药,双目赤红,力量暴增数倍,疯狂地向军阵发起冲击。
“不可让他们自爆!”父王高声提醒。这些人服下的分明是“血煞丹”,一旦药效失控,自爆产生的威力足以重伤周围的高手陈破虏闻言,长枪化作一道流光,直取几个状态异常的刺客,枪芒闪过,几人还未及反应,便已身首异处。
战斗持续了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官道上已是尸横遍野。活着的刺客被铁链捆住,押往天牢。
鲜血顺着青石板的缝隙蜿蜒,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太子从容地走下马车,他方才一直镇定地坐在车内,此刻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而冷笑一声:“看来本宫这一趟,动了不少人的蛋糕。”
父王与李千秋相视一眼,目光中皆是警惕。陈破虏大将军擦拭着长枪上的血迹,沉声道:“这些刺客身上没有任何标识,但手法狠辣,配合娴熟,背后定有庞大势力支持。”
我蹲下身子,仔细查看刺客的尸体,在一人袖中发现半枚刻着奇怪图腾的令牌——这与李千秋案中出现的线索,竟有几分相似。
朝阳渐渐升高,方才惊心动魄的刺杀仿佛一场噩梦。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太子回归,各方势力终于按捺不住,将暗斗摆到了明面上。而这场权力的博弈,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