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趴到秋意身上,还笑眯眯问她:“秋意啊,我和半扇猪哪个更重——”
秋意嘿嘿笑,“表姐怎能跟猪比?表姐比猪白,比猪嫩呢。”
徐青玉开始揪秋意的耳朵,秋意被揪得一遍笑一遍讨饶,“表姐放心,我今儿个就能把你一口气背回家,绝不歇脚!”
沈维桢无奈看着姐妹两远去。
别说。
秋意那丫头看着瘦,倒确实有劲。
徐青玉刚落座马车里,沈维桢就将暖手炉递了过去。
徐青玉后脑勺被撞,脑子里已是一团浆糊,顺手就接过了,随后靠在车窗边半天没说话。
好半晌,她才哑着嗓子问沈维桢:“你说我这一次,会不会也是受傅闻山的无妄之灾?”
她想起上一次被绑架的事,暗自琢磨董裕安已经离开青州,自己暂时没有这般深仇大恨的人,思来想去,总觉得自己可能又做了回“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倒霉蛋。
沈维桢道:“我已经派人去查,相信很快便有结果。这些天你也警醒着些,尽量不要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