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青玉点头:“只要是贵的,我都喜欢。”
沈维桢哑然失笑,慢悠悠吐出四个字:“这是我的。”
徐青玉:“……”
见她一脸吃瘪的表情,沈维桢难得放肆大笑一回。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才说道:“等你将来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间绸缎庄,我就送你一支更贵的。”
拥有自己的绸缎庄啊?
她倒是不会一辈子给周贤打工,但是积累原始财富是一段漫长的路。
“一言为定!”
沈维桢又催促:“来,吹给我听听,看你配不配得上我这一支紫竹玉笛。”
徐青玉哼哼一声:“我这个人向来聪明,学什么都快。”
说罢开始吹笛。
这一曲被她吹得忽高忽低,忽明忽暗——
她本就不熟悉乐谱,只依稀记得部分,想到哪儿吹到哪儿,气息更是断断续续,时而充沛,时而低沉。
一首婉约悲凉的曲调被她吹得像是没气的鼓风机。
偏偏徐青玉一脸镇定与自信,事后还一脸期待地看向沈维桢:“如何?”
沈维桢沉默半晌,双眸幽幽,“答应我一件事。”
“嗯?”
“以后不能对外说我曾教过你吹笛子。”
徐青玉蹙眉:“有那么难听吗?”
沈维桢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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