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辰近在眼前,公主的贺礼早一天定下,我也早一天安心。你有什么想问的,不妨直说。”
徐青玉叹了口气:“从前竟不知你是个操劳命。”
她干脆坐下来,很自在的摇晃着两条腿,“你可知道这几年来各地献给陛下的寿礼名录?”
徐青玉是想研究一下从前那些人都送给皇帝什么东西,一则避免重复,二则从中找些灵感。
沈维桢却蹙眉:“这各地收藏送上来的贺礼都要进内务府保存。进了库房以后便都是绝密,除非贵人们再拿出来赏玩,才能有幸瞥见一二。”
徐青玉点点头。
她来之前就料到或许如此,事关皇家,若没有通天的路子,只怕难以打听。
更何况安平公十二岁便去和亲,直到三年前才回来,她在皇宫内院也并未待多久,没有自己的心腹在其中周旋也是必然。
“不过,巧了——”沈维桢见她沉思模样,不由微微一笑。
他捂着胸口,声音愈发沙哑,反而躺回了榻上,指着墙角书架的位置,“那个书架上第三层右手边有个暗格,钥匙就藏在最下一层的木板之下。刚好,我收录了一份关于皇宫近五年来库房从地方收来的贺礼名单。”